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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军明显比城外的皇城军要硬气得多,容舒没有多言,只一个字——“杀!”双方很快交战到一起。容军的人数多,几乎是碾压式的进宫。殷红的血甚至在白玉石阶上汇成了血流。容舒从始至终,都面不改色。她非常清楚,皇宫的禁军必须得死。他们这里面的人,大多是容皇的心腹,有些是大臣的儿子。
主角:容舒顾长晋 更新:2022-09-10 12: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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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容舒顾长晋的其他类型小说《容舒顾长晋是什么小说》,由网络作家“容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禁军明显比城外的皇城军要硬气得多,容舒没有多言,只一个字——“杀!”双方很快交战到一起。容军的人数多,几乎是碾压式的进宫。殷红的血甚至在白玉石阶上汇成了血流。容舒从始至终,都面不改色。她非常清楚,皇宫的禁军必须得死。他们这里面的人,大多是容皇的心腹,有些是大臣的儿子。
“太子!”
一旁的副将看着顾长晋被利箭射中,顿时慌乱了几分,随即对皇城军下令,大喊道。
“杀叛军!誓死守卫京都城!”
顾长晋半跪在地,遥望远处的容舒。
他从来不怕疼。
可从来没有那一刻这么疼过……
容舒站在白雕之上,冷眼看着城门大开,皇城军举旗迎战。
可京都城如今不过几十万禁军,在蜀山和容军的势力下,显得势单力薄。
容舒垂眼,对着头戴兜帽的男子说道。
“洛桑,皇城军就交给你们楼兰了,容军还有其他事要做,除了顾长晋要抓活的,其他人生死不论。”
“放心,交给我了。”兜帽下,洛桑嘴角勾起一抹笑,抽出腰间的弯刀。
容舒点头,乘白雕提剑飞下了城门。
容军将士们不畏生死,早已杀红了眼。
他们跟着容枫将军驻边境抗敌,守卫疆土,护京都一方平安。
可等来的确实通敌叛国的罪名,一腔热血也难敌心凉。
容舒射中顾长晋,又加入战场,顿时,容军的士气大涨。
与之相反,守城军见顾长晋都受伤了,原本就害怕的他们,不少人当即投降。
容舒提剑,热血随着剑刃泼溅到容军的旗帜上,眼下是殷红的血迹。
她抬手拭去脸上的血渍,高声说道。
“皇城军缴械投降者,不杀!”
容军有军规,不杀俘虏,不杀百姓。
皇城军见容军来势汹汹,加上蜀山的能人死士,更是没有了抵抗的心思,纷纷弃刃投降。
半个时辰不到,容军就攻破了京都城。
顾长晋被副将及手下护送着离开。
容舒只是淡淡扫了一眼,并没有多看。
他们躲入皇城,于她而言,不过是瓮中捉鳖。
现下,还有个更重要的人等着她。
入了城门之后,容舒将剑收入鞘中,沉声吩咐:“众军听令,留下些许将士守城门,其余将士原地整顿,随我进皇宫!”
“所有人不得伤及无辜百姓,否则,杀无赦!”
“是!”
此举,让那些缩在屋内的百姓们纷纷探头。
容军随着容舒往皇宫的方向走,真的不伤一个百姓,渐渐地,街上的人多了起来,他们凑在一起怯怯私语。
“容军真的还是从前的样子啊,不伤百姓呐,可他们为什么要攻城?”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听说这容皇下旨,说容老将军通敌叛国,命他上交兵权,即可返京呢!”
“容老将军驻守边境多年,怎么可能通敌叛国?难怪这容军要攻城!这容皇是逼容军造反啊!”
“可不是吗,你们见到为首的那个人了吗?那是容老将军刚认回来的外孙女,听说曾经还是个乞丐呢,如今都带兵打仗了!”
“这京都城啊,是要变天咯!”
“变不变天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呢?那坐在龙椅上的人是谁都无所谓,只求他们来年减免些赋税,让我的日子好过点。”
不过小半个时辰,容舒便带着人杀到了皇宫大殿之外。
禁军还在门口负隅顽抗着,容舒提着剑,冷眼看着金銮殿前的那道门。
殿内,众臣们听到殿外的厮杀声,早已是瑟瑟发抖。
目光紧紧盯着眼前的殿门,这已是他们与容军的最后一道隔阂。
殿外。
禁军明显比城外的皇城军要硬气得多,容舒没有多言,只一个字——
“杀!”
双方很快交战到一起。
容军的人数多,几乎是碾压式的进宫。
殷红的血甚至在白玉石阶上汇成了血流。
容舒从始至终,都面不改色。
她非常清楚,皇宫的禁军必须得死。
他们这里面的人,大多是容皇的心腹,有些是大臣的儿子。
而那些大臣,一个个攀附丞相,污蔑她外祖父叛国通敌,无一人开口敢说真言为她外祖父辩解。
“把所有人都带来金銮殿,”容舒视线逐一扫过那蜷缩的众人,讥讽勾唇,“我要好好跟他们算算这笔账”
那群臣子,无论老的少的,都没有一个人还嘴。
这么没有骨气,让容舒觉得悲哀。
外祖父常年征战,牺牲护妻子,护女儿的精力,到最后护住的竟然是这群懦夫。
容舒走到正上方,坐到了椅子上。
这椅子,她没觉得有多舒服。
容皇日日高坐于此,却一心担忧身处边境的外祖父举兵谋反,抢了他的位置,迫不及待要外祖父死。
很快,一大群哭哭啼啼的皇子大臣们被带到了。
容舒一眼便在人群中看到了季琼羽和她的父亲。
此时季丞相还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挣脱了押着他的将士,为自己立了立衣冠,抬头看着容舒,怒声说道。
“尔等乱臣贼子,通敌叛国,篡位谋反,死不足惜!”
容舒冷眼看着下面的季丞相,眼里含上了一层冰霜。
“跪下。”
将士们上前按住季丞相,使其跪在地上动弹不得,季丞相的头被狠狠按在地上,十分狼狈。
容舒只是淡淡扫了他一眼,便对其他大臣皇子们开口问道。
“不如你们来说说,我外祖父是如何通敌叛国的?”
众大臣们纷纷侧目看着季丞相,此时还哪敢说话。
他们原本就是为了攀附季丞相,故意给容枫栽赃的罪名。
容舒看着他们个个低着头颅不语,眼里染上几分嫌恶。
随后她走下龙椅,步步来到季丞相面前,一脚抬起,狠狠踩在了季丞相的头上,寒声说道。
“都不说?那就由季丞相来说吧。”
一旁的季琼羽再也看不下去,猛地朝容舒扑了过去。
“容舒!你这个贱人!”
季琼羽还未起身,便被将士们按住跪倒在地。
季琼羽目眦欲裂看着容舒,怒吼着:“容舒!你这个贱人!不得好死!”
容舒冷眸瞥向季琼羽,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别急,马上就轮到你了。”
季丞相见状,果然露出了惶恐之色,对容舒大喊道。
“放开我女儿!”
容舒不再理会季丞相,将目光放在了季琼羽身上。
“容舒!你这个毒妇!敢如此对我,长晋不会放过你的!”
季琼羽双目血红地瞪着容舒,发丝凌乱在脸上,显得格外狼狈不堪。
容舒闻言,冷笑一声,目光放在了人群中大皇子的身上。
那大皇子中了真心蛊未解,如今还是一副疯癫模样。
“你与那大皇子通奸,还嗣有一子,你觉得顾长晋,还会像从前那般在乎你的死活吗?”
容舒说的云淡风轻,语气中还带着些讥讽。
季琼羽猛烈地挣扎着,怒吼着:“果然是你搞得鬼!是你在污蔑我!是你陷害我!”
那大皇子听到‘顾长晋’三字,发出一阵癫笑,又言语了起来。
“顾长晋孤高一世!目中无人!新婚娘子确实我的姘头!”
季琼羽此时脸色已是一阵青红。
“吵死了。”容舒微微蹙眉。
容舒手起剑落,只听一身惨叫,殷红的血顺着剑刃缓缓落在地上,那大皇子竟以被斩断一臂。
人群中爆发出一阵慌乱尖叫声。
季琼羽脸色惨白地看着倒在地上的大皇子,冷汗直流。
“若是一直不说,可未必是一条胳膊这么简单了。”容舒目光如凛,手执染血的长剑横在季琼羽的脖子上。
季琼羽的脸色顿时大变,嘴里却依然说着:“你与你外祖父通敌叛国是事实!你如今所作所为就是最好的证据!”
容舒微眯起眼,眸光中露出杀意,随即举剑。
“说!我说!”
季丞相终究招架不住。
“那就从头到尾,把你如何诬陷我外祖父的事说清楚,倘若有半句假话……”
容舒话没有说完,将士已经明白她的意思,将剑横在了季琼羽的脖子上轻轻划了一下。
见血珠涌现,季丞相慌忙说道。
“别碰我女儿!我说!”
“容皇早就忌惮容枫手中的兵权势力,但容枫常年驻守边境,我听闻你与一外邦男子相近,便向容皇进言容枫勾结外邦,意图谋反。”
季丞相抬眼看着容舒,句句未提季琼羽。
容舒淡淡抬眸,微微一抬手,一道亮光飞向季丞相,在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季丞相就被削掉了官帽。
众人定眼一看,原来那道亮光是一把薄刀,定在柱子上,如今入木三分。
这刀要是插在人的身上……众人瞬间后脊发凉。
却见容舒手中把玩着另一刀薄刀,语调冷漠道:“季丞相还真是爱女如命,竟将过错推到容皇的身上,以此借刀杀人。”
季丞相当即脸色大变。
季家与容家向来无恩仇,一个是朝中丞相,一个是常年驻守边境的将军,季丞相怎会无缘无故向容皇进言容枫叛国。
其中缘由,不需细想,便已知晓。
季丞相一脸颓然,抬头看着容舒:“所有事皆是我一人所做,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容舒冷眼看着季丞相:“死?那可真是便宜你了。”
“将这些人,押入天牢!”
容舒一声令下,大殿之上的所有人立刻被带走,不久后有士兵来报,找到了皇宫的暗道。
副将上前询问,“将军,可要去?”
容舒却道:“不急,你们先出去,让我一个人在这大殿待一会儿。”
其他人自当退下。
等到大殿的门关上之后,容舒从高坐上一步步走了下去,也不抬头,只冲着空荡荡的大殿冷道。
“戏也看完了,还不出来?”
未几,真的有一人从阴影中走了出来。
竟然是顾长晋。
此时他一身玄衣,面色苍白,站在容舒面前,一直凝望着她。
“阿舒,别再执迷不悟了,我可以陪在你身边,你现在撤兵,一切都还有挽回的余地。”
容舒一声冷笑,反讽道:“挽回?从我起兵的那一刻开始,就没想到要挽回。”
更何况,你算什么东西?陪在我身边?你也配?”
“顾长晋,从你放任季家污蔑我外祖父通敌叛国,全朝讨伐我容家之时,你就该想到有今天!”
顾长晋语塞,张了张口,却做不出解释。
楼兰最近一直虎视眈眈,那日他亲眼所见容舒身边跟着个楼兰男子,又听闻容枫勾结外邦,他便当真以为如此。
方才他在暗道内已听到了所有,便知晓了其中缘由,知道容枫和容军是清白的。
容舒朝他走近,每走一步,眉间的冰寒都冷一分:“你娶我三年,却对我不闻不问,你冷眼看我尝尽孤情之苦!”
“你分明在我外祖父面前许诺会照顾我一辈子,可你还是为了季琼羽弃我于不顾!”
“你身为太子,当护容国百姓安危!可你明知道我外祖父忠于容朝,不可能做出通敌叛国之事,却因为一己私见,让容军蒙受冤屈。”
“并非如此!”
顾长晋低沉开口,只觉胸头一口淤血堵塞,喉管似被人扼住。
他竟不知这三年来,给容舒带来了如此伤害。
“那是如何?”容舒。抽出腰间软剑,刺向顾长晋,眼中的恨意化成了实质。
“顾长晋,你薄情寡义,从未信过我,信过容家!”
顾长晋匆忙提剑阻挡:“和离一事我可以同你解释,可我从未想过害容老将军!”
容舒嗤笑一声,双眸染上寒霜,极其冷酷道:“你以为我还会信你?!”
话落,她举剑厮杀。
顾长晋连忙抵挡,却不忍还手。
而容舒,招招击中要害。
百来个回合下来,两人还未分出胜负。
顾长晋大多是抵御,并没有主动攻击容舒,一路打下来颇有些狼狈。
终于在容舒削掉他一缕发丝的时候,他徒手握住了她的剑,并沉声劝:“阿舒,回头吧!”
殷红的血从他的手心中流出,漫过剑身,滴在了地上。
容舒却没有半点波动,还道:“回头?不管是今日攻城还是与你和离,我都不会回头!”
顾长晋眼中闪过痛色,分明伤的是手,可他的心却更疼。
趁着机会,容舒晕掌飞快击在他的心口处!
顾长晋生生被她打出三丈远,喷出一口鲜血。
这时,外面将士听到动静也闯了进来,“有刺客!保护将军!”
顾长晋深深忘了容舒一眼,纵身一跃,闯了出去。
“追!”
“不必!”容舒阻止,“他逃不了的,先把皇宫后续之时处理好。容皇可有踪迹?”
“禀将军,将士们在西城门以西五里之地抓获了容皇及禁军,如今已经押送皇城。”
“很好。”
有了容皇,她就不信顾长晋不回来。
下一次见面,就是算总账的时候了。
擦干利剑,把染血的帕子扔掉,容舒走出金銮殿,望着来来往往忙碌的将士们,高声吩咐。
容舒浑身疲惫站在太子府客院外。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盼了三月才盼回来的夫君,竟然带回来一个寡妇!
而那个寡妇是远嫁北地的季琼羽,顾长晋的心上人。
这时,顾长晋走了过来,容舒还没来得及喊出一句‘夫君’,对方却递上了一份和离书——
“占了三年不属于你的位置,也该还给琼羽了。”
“……和离?”
容舒满眼不可置信,连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
“三年前你为了给季琼羽求药,在我外祖父面前承诺会照顾我一辈子,你说你此生只会有我一个妻子……你忘了吗?”
闻言,顾长晋只动作强硬将和离书塞入容舒手中。
“此事无需你多嘴,我自会向容老将军负荆请罪。”
他冰寒的眼,找不到半点对容舒的愧疚。
她却还是不死心,小心翼翼拉住顾长晋的衣袖,期盼他回心转意。
“你我二人是圣上赐婚,和离便是忤逆圣上,你——”
“父皇追责,我会一人承担。”
不耐烦说完,顾长晋将容舒手中的衣袖狠狠扯回,抬脚就离开。
容舒后退了两步,只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
成亲这三年,她为了顾长晋努力地扮演着一个贤惠的妻子,从来不干扰过问他任何事,努力给他最好的一切。
整个京都的人都知道她爱顾长晋爱的要死要活,不要脸倒贴。
而顾长晋是出生尊贵的皇子,他的话从来一言九鼎。
她以为只要守着他的承诺,好好用心,总有一天能得到他的回应。
可原来,他也会食言。
还是说世人都是这样,对待不喜欢的人,连亲口答应的承诺都可以随意收回?
还不等容舒缓过来,客院内忽然追出一个丫鬟,喘着气喊:“太子殿下!我家小姐忽然吐血了,您快过去看看吧!”
顾长晋闻言,脸色大变,立刻折回客院。
容舒看着顾长晋急切的背影,心在这一刻仿佛在滴血。
爱和不爱,在他这里,表现的这样分明。
明知道跟过去会多刺心,但容舒却鬼使神差地跟进了客院。
客院,寝房内。
容舒刚走到房门口,便看到季琼羽倚在床榻上,脸色苍白,一副可怜模样拉着顾长晋的衣袖道。
“我不该回来连累你,就算是中了毒,也该病死在北地……”说罢,又重重咳了几声。
顾长晋见状,连忙将季琼羽抱在了怀里。
“别胡说,就算倾尽一切我也会治好你。”
容舒听得收紧双手,抬眼看去,正好与季琼羽视线相对。
季琼羽看着她,眼里满含得意,无声地做了个口型。
“我的东西,你抢不走。”
容舒不由一阵怒火,正要开口,季琼羽又咳了几声:“长晋,容姑娘身上的熏香味,我怕是闻不得。”
话落,顾长晋当即冷眼睨向容舒,厉声命令:“还不滚!”
顾长晋呵斥完,便转头揽着季琼羽轻轻拍着背,不再多看容舒一眼。
容舒看着此刻顾长晋脸上的柔情,只觉得心如刀绞。
成婚三年,他竟不知自己从来都不用熏香。
容舒失魂落魄离开客院。
路过花园的月门之时,见几个丫鬟凑成一团议论着。
“太子对季姑娘真是情深义重,此次不远万里出行,就是为了将季小姐带回来。”
“季小姐与太子从小青梅竹马,若非容舒那乞丐三年前横插一脚,太子早同季小姐锦瑟和鸣。”
“成亲三年,太子都不曾和容舒同房,换个人早就羞的自请下堂了,也就她厚脸皮。”
“听说,太子休了容舒后,不日就会迎娶季小姐为太子妃!”
容舒狼狈转身离去。
当初外祖父接她回城,她恰好经历过一场恶战,所以才身着破烂。
为此,京都之人都传言她被接回将军府之前是乞丐。
她没去解释,一是因为她为了追随顾长晋,已经离开了蜀山,卸掉了天下至尊蜀山尊主的身份。
二来,无论她什么身份,当初也是顾长晋心甘情愿求娶。
怎得才过了三年,一切就成了她的错?
……
转眼已是深夜,容舒待在房内。
烛火明灭,灯黄跳动。
望着桌上凉透了的饭菜,她想着,此时顾长晋应该在季琼羽房内吧?
也不知两人在做些什么……
下一秒,房门被推开,容舒转头看向门外,竟是顾长晋。
这还是三年来,他第一次主动来她房内。
容舒激动站起身,难道他回心转意,不同她和离了?
这时,却听顾长晋吩咐:“琼羽身体不好,你即刻搬离主院,把这儿让给她歇息。”
这道冷漠击的容舒内心溃不成军。
他主动找他的唯一一件事,是赶她走。
求而不得,爱而不得……三年来,她第一次觉得忍不下去。
容舒缓缓走向顾长晋,明明近在咫尺,可她好像又距离他很远很远。
远到这辈子,她都无法走进他的心里。
“顾长晋……这三年来,你可曾有一点点喜欢我?”
“我与你之间,原本就是一场交易,何来欢喜?”话落,顾长晋又不耐吩咐,“少磨蹭,还需要我派人赶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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