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妤裴宵的现代都市小说《首辅男德至上:娇妻只能有我精选篇章》,由网络作家“天晴晴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首辅男德至上:娇妻只能有我》这部小说的主角是姜妤裴宵,《首辅男德至上:娇妻只能有我》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古代言情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口才觉不妥,还得了裴宵一个眼刀子。“备马车,去城北青云寺!”裴宵之前中过这毒,知道京城根本找不到能解毒的大夫。当时,他也是被青云寺方丈带回去,才捡了一条命。但是从京城到青云寺,最快一个时辰。裴宵一个大男人中毒都去了半条命,何况她这般柔弱?裴宵盯着姜妤渐渐变黑的腿,眸如深渊。他抱着她走过还......
《首辅男德至上:娇妻只能有我精选篇章》精彩片段
千仞已扶刀,追了出来,却见姜妤坐在地上,“夫人?你怎么在这儿?”
惊呼声传进屋子里,原本正闭目养神的裴宵赫然睁开双眼。
墨色瞳孔像黑洞,能把万物吸进去。
姜妤根本没去煨药,而是偷听墙根了?
她还没死心!
裴宵还真是低估了她的胆量!
他扯了件外袍,匆匆夺门而出。
“姜妤,你……”裴宵的话戛然而止,愣愣望向昏倒在地上的姜妤。
她面色苍白如纸,唇色乌紫。
整个人蜷缩成一团,不停抽搐,唇舌打架。
这个状态裴宵不陌生,是被毒蛇咬了。
“属下出门就见夫人倒在这儿,估摸着晕倒好一会儿了,属下这就去叫大夫……”
“让开!”裴宵横冲直撞了过来,差点把千仞都给撞到了。
他忙将手伸进姜妤口中,才阻止了她咬断舌头。
“妤儿?妤儿?”裴宵倒吸了口凉气,另一只手扶她脊背。
好一会儿,姜妤才缓过来,但却没醒。
裴宵手已是鲜血横流。
他胡乱抹了一把,赶紧掀开姜妤的裙摆,果然见她细白的脚腕上有两个小小的牙印。
裴宵俯身帮她吸出毒液,千仞蹲下来拦住了裴宵,“大人,您身子才刚恢复些,不如还是属下……”
千仞本是担忧主子,话出口才觉不妥,还得了裴宵一个眼刀子。
“备马车,去城北青云寺!”
裴宵之前中过这毒,知道京城根本找不到能解毒的大夫。
当时,他也是被青云寺方丈带回去,才捡了一条命。
但是从京城到青云寺,最快一个时辰。
裴宵一个大男人中毒都去了半条命,何况她这般柔弱?
裴宵盯着姜妤渐渐变黑的腿,眸如深渊。
他抱着她走过还在挣扎的青蛇时,狠狠一脚踩了上去,一点点碾压,直至地上只残留一滩辨不清是什么东西的血肉。
两人坐上马车,一边前行,裴宵一边把她脚腕上的毒液也吸得差不多了。
但她真的很娇嫩,一个小伤口就让她昏迷不醒,躺在长凳上奄奄一息。
像被狂风骤雨凌虐过的花儿,快要凋零了。
“快点!”裴宵催促马车。
但其实这马车已经在飞驰了,不知为何裴宵总觉得比蚂蚁爬还慢。
过了半个时候,姜妤身上的薄汗褪了一层,呼吸渐渐平稳。
裴宵才坐下来,深深吐纳。
他本也还病着,又吸了毒液,坐在马车摇摇晃晃,已是半梦半醒。
过了小半个时辰,姜妤先迷迷糊糊醒了过来。
她正枕在裴宵膝上,掀开眼皮,朦胧的视线便仰望着裴宵白皙又深邃的轮廓。
他便是睡着了,也正襟危坐,端得一副如高洁佛子般的模样。
可若非姜妤在千钧一发时,赌了一把,故意被蛇咬中,恐怕她此刻已经是他座下亡魂了。
姜妤暗舒了口气。
声音极轻,但扰了他清梦。
“妤儿醒了?”裴宵唇角微扬,挂着惯有的笑意,遮住了其他情绪,“这个季节草丛里毒物丛生,怎可乱走?”
他是关心,也是试探。
姜妤偷听墙根,已经触碰到裴宵的底线了。
见姜妤沉默不答,裴宵冰凉的长指捋了捋她鬓边碎发,“妤儿放心,那不听话的毒蛇已经被踩死了。”
“踩死?”姜妤瓷白的脸更减一抹血色。
那是一米多长的大毒蛇啊!
“对,骨头渣都剩了。”裴宵的声音淡漠,透着一股寒凉。
姜妤沉了口气,凝望他,不知如何作答。
逼仄的马车里,只余马蹄声梗横在两人之间。
良久,裴宵揶揄道:“千仞是习武之人,行事难免粗鲁,让夫人受惊了。”
那串缠毒蛇的白玉菩提又回到了他腕上,分明染了淡淡的血腥味,洗都洗不掉。
到底是谁干的,不言而喻。
而什么不听话的东西、尸骨无存,姜妤怎么也听出了几分威胁的意味。
她只当不知,主动圈住了裴宵的腰肢,轻柔的娇音带泣,“不怪千仞,那等毒物死了也好,昨晚那毒蛇都快吓死我了。”
“知道吓人,就别再招惹。”裴宵嗔怪着,敲了下她的额头。
姜妤更委屈了,小脸在他腰腹蹭了蹭,“我还不是为了夫君!我问过大夫,大夫说蛇胆入药对夫君的病也有好处,我才想着抓住它……”
姜妤的声音越来越小,仿佛犯了错的孩童。
裴宵不由得蹙起了眉,“你想抓蛇给我入药?”
姜妤咬着唇,点了点头,“是我没用,抓蛇不成反被咬伤,还晕了过去。”
姜妤是想告诉裴宵:她不是偷听,而是恰好中了蛇毒,早就晕在窗外了,根本没有听到裴宵他们的谈话。
她得尽量忘记夜里所听所见,与他表现的亲密些,才不会引他怀疑。
姜妤可怜兮兮望着他,裴宵也俯视她,笑意不达眼底。
姜妤心里七上八下,猜不出他信了几分。
此时,马车猛地颠簸。
姜妤差点翻了出去,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领,倒吸了口凉气,“疼!”
她故意抬了下受伤的脚,露出脚腕,珠玉般的脚趾动了动,“夫君帮我看看吧,还是很疼。”
姜妤这双脚平日里牛乳泡着,玫瑰膏养护着,跟嫩藕似的。
如今,红肿虽消了些,但脚腕上的毒蛇印还很明显。
床笫之间,裴宵连握着都不敢太用力,生怕给她弄出紫痕。
现今却成了这样!
裴宵眸中寒芒闪过,目光随即落在她抓着他衣领的小手上,揶揄道:“夫人舍不得放开我,我怎么看啊?”
刚刚慌乱之间,姜妤把他的外袍里衣都扯开了,露出锁骨,格外暧昧。
姜妤红着脸,触电般松开了。
这么一闹,气氛缓和了很多。
裴宵蹲身将她的脚放在膝盖上,挑了些玫瑰膏轻轻揉了揉,“可还疼?”
姜妤咬着唇摇头,眼眶微微湿润了。
“分明还疼,忍着作甚?”裴宵低笑。
姜妤当然要忍,忍着他才会心疼。
她要让裴宵知道,她的脚是因他而伤。
如今看来,裴宵短时间并没打算杀她,所以她还需要裴宵的怜惜。
他越怜,她才越有机会掌握主动。
姜妤糯声嘟哝道:“夫君揉揉,就没那么疼了。”
嘴倒是甜!
裴宵想起洞房那日,她也是这么乖巧地瑟缩在他怀里,怯怯道:“夫君揉揉,就没那么疼了。”
她还有心思撩拨他,看来是没听到什么闲话。
裴宵眉头舒展,生了薄茧的指腹在她伤处打着圈,揉着揉着就去了光滑细嫩的脚背。
他长指骨节分明,轻重有度,不管揉哪里都像过电般酥酥麻麻的。
姜妤绷着脚,腿有些打颤。
裴宵拉着不放,双目一瞬不瞬盯着她白皙的脚,“夫人都这样了,我还能做什么不成?”
也对!
姜妤松了口气。
只是这口气还没落踏实,薄唇的温热感落在姜婉的脚背上。
“裴宵!”姜妤惊得踹他,莲子般粉白的脚趾刚好扣在他心窝处。
姜妤私心里总还是想着能拖延一会儿是一会儿。
她先去了厨房,把裴宵的药熬上后,便去角落照看自己的药去了。
姜妤自从大婚那夜受了惊吓后,常常头疼欲裂,好几次差点没救过来。
后来,是裴宵四处寻访名医,甚至亲自去了趟诡异神秘的南诏国,才寻了一方良药。
姜妤日日喝着,症状缓解颇多。
裴宵细心,厨房里常年给她煨着药,日日都亲手送到姜妤手边喂她。
姜妤喝久了药口苦,裴宵又变着花样给她做了许多蜜饯果子,哄她开心。
前日他还给她用梨子削了耷拉着耳朵的白兔,笑话她,“妤儿喝药的样子,跟这焉兔子一样……”
“胡说!”姜妤伸手打他。
他拉过她冰冷的手放在胸口,俯身吻她鼓起的腮帮子,“是了,妤儿比兔子可口多了。”
……
沉磁的声音犹在耳畔,姜妤脸颊微烫。
但只是一瞬,寒风灌进窗户,将美梦吹散了。
终究都是梦!
姜妤回过神来,细细再听。
时断时续的“嘶嘶”声又不像风声,而是……
“蛇!”
姜妤寻声往灶台下看。
一只通体银青色的蛇从瓦罐里探头探脑钻了出来,双眼阴郁湿冷,凶狠地吐着蛇信子。
青蛇约三尺长,扭动身躯时,打翻了瓷罐。
一团团血肉泼散在地面上,而青蛇就在血肉中蜿蜒前行,忽而寒芒一闪,朝姜妤脑门冲来。
姜妤后退避开,蛇堪堪掉落在案桌边,咬住了笼子里的野兔。
野兔是千仞今天才送进府的,原本生龙活虎,只被青蛇咬了一口,顿时口吐白沫,抽搐不止。
“千……”姜妤扬声到了一半,又咽了回去。
灶台下放的都是给姜妤治病的药材。
姜妤从前太过相信裴宵,从未去检查过方子或者药材,难不成这毒蛇和血肉也入了药?
裴宵日日笑脸相迎,哄着她喝的竟是毒药?
姜妤捂住嘴巴,放大瞳孔,可却一丝声音也不敢发出来。
她撞破了这么多秘密,谁知裴宵会不会现在就杀了她呢?
更让姜妤濒临绝境的是她笃定信了三年的人和事,都在慢慢崩塌,而她只能装作若无其事。
姜妤紧咬着唇,忍下几欲滴出的泪,摸索着默默往外走。
嘭——
厨房的门骤然打开,千仞提着刀闯了进来。
他是习武之人,对周围动静自然灵敏。
瓦罐碎掉的声音,他听得到。
千仞看着灶台附近一片狼藉,又望向姜妤惊恐的脸,似在观察她的反应。
“夫人……没事吧?”
“我……”姜妤默了两息,悲恸之色隐去,指着不远处的青蛇,“不知哪来的蛇钻进了厨房,吓我一跳。”
只见那青蛇整个身子盘桓在野兔身上,牙尖咬着脖颈饮血。
不一会儿,野兔便像被抽干了似的,形同干尸。
姜妤是大家闺秀,难免吓着了。
“夫人别怕!”千仞挥刀将蛇斩成了两半。
厨房里,鲜血四溅,只听到跨刀落地的声音。
静默而血腥的屋子,两人各怀心事,尤显尴尬。
姜妤只好先装糊涂,端起裴宵的药盏,“我去送药。”
“夫人!”千仞叫住了她。
思忖片刻,他上前拱手道:“如您所见,这蛇的确是给您入药的。”
姜妤讶然掀起濡湿的睫毛。
她没想到千仞会这般直白地将事情告诉她。
但千仞又举手起誓,“此蛇虽然剧毒,蛇胆却是上好且难得的药材!大人都是为了您好!”
“这些蛇还是裴大人亲自山上抓的呢。”千仞扶起瓦罐,将那滩血肉一点点捡了起来。
姜妤才看清瓦罐里是很多蛇胆。
千仞颇有些惋惜,“此蛇不好寻,裴大人废了好些功夫才收集的,还差点送了命……”
千仞话到一半,没在说下去。
姜妤却半信半疑,“夫君从未说过我的药需要用毒蛇胆。”
“那是因为大人知道夫人怕蛇,担心夫人不肯喝药,才没说的呀。”
千仞的嘴快,但话已经说到这份儿上,千仞忍不住又多说了两句,“夫人可知裴大人为何闻到花粉就会呼吸急促,甚至晕倒?”
姜妤摇头。
回想起来,她与裴宵婚后前两年,裴宵并未有过对花粉过敏的症状。
是去年,姜妤央着他去百花宴赏花,才见他犯过一次毛病。
裴宵只说是天生的,姜妤没多想。
可如今看来,另有蹊跷?
千仞点头肯定了姜妤的想法,“去年连绵大雨,猎户们都不肯上山抓这剧毒之物,大人便带着属下亲自去了。
当时山中泥石流,视线也模糊,大人不小心被蛇咬了脖颈,毒入心肺才落下容易呼吸短促的毛病,并不是什么花粉过敏。
当时若非青云寺老主持相救,大人恐怕命都不保!”
为了给姜妤入药,裴宵差点丢了性命?
这话若放在以前,姜妤定然又是好一番感动。
可她刚见识了裴宵的狠绝,如今再听这些,心中五味杂陈,也辨不清千仞说的是真是假。
姜妤心里乱糟糟的,舒了口气,“我去给夫君送药。”
无论怎样,总归还是要面对他的。
姜妤端着药,去了书房。
彼时,裴宵还没醒,但呼吸已经恢复均匀。
姜妤本想叫醒他的,可又鬼使神差坐到了榻前,撩开他的衣襟,凑近仔细看,还真发现脖颈上有两个小孔。
青蛇毒性强,一旦被伤了,伤口多年褪不去。
这么说来,裴宵真的上山为她抓蛇?
姜妤记得去年梅雨时节,裴宵的确出了趟远门。
当时暴雨侵袭,裴宵只说是去城外安抚暴民。
到了第三日,他冒着大雨回来了,衣服、头发湿漉漉的,面上染了病色。
姜妤提着灯笼出来迎他时,他就那么一跟头摔进了她怀里。
姜妤吓坏了,在他榻前守了一宿。
最后还是裴宵反过来安慰她,说是被暴民伤了,不打紧。
姜妤哪能不挂心,偎在他怀里嗔怪他:“既然受伤了,何不在城郊休息些时日,冒雨赶回来作甚?”
裴宵只是低笑了一声,薄唇吻上她的额头,“今日是夫人生辰,答应过要回来陪你的。”
他将一只竹编的兔儿放在她手心,“回来路上现做的生辰礼,贺礼粗鄙,夫人莫怪。”
那只兔儿被雨水打湿了,做工也粗糙,一看就是他在颠簸的马车上撑着病体做的。
很丑!
但姜妤从未收到过这么用心的礼。
……
姜妤正神游天外,冰冷的薄唇轻蹭过她的脸颊,像是蛇信子似的。
她心头一凛,立刻后仰避开了。
姜妤往后一个踉跄。
裴宵的学识和谈吐绝非池中之物。
她分不清,完全分不清!
“你这丫头还真被他吃干抹净,骗得团团转!”孟清瑶看她迷茫的眼神,唏嘘不已。
“也不怪你!他们这种人生来就是媚主的东西,他从小跟着她娘少不得学些甜言蜜语,你一个闺中贵女哪能抵得住他们那些下三滥的手段啊?”
姜妤脑袋里已是天旋地转。
所以往日朝夕相处,他所表现的耐心和细致,都不过是娴熟的手段。
而她却以为自己被爱着?
“妤儿你要清醒点,先下手为强呀!”孟清瑶摇晃着她的肩膀,咄咄逼人。
“他现在一手遮天,你不戳穿他的真面目,你永远都逃不开他的魔掌!”
太多的事情纠缠在一起,剪不断理还乱。
姜妤快要窒息了,深吸了口气,“姨母可知蓉娘在哪里?我要亲自去问问。”
仅剩的理智告诉她,不能听一面之词,她得当面问清楚。
孟清瑶眸色却渐渐浑浊,嘴里不停念叨着,“妤儿,你要去杀了他,只有你,只有你有机会杀他!”
“杀了那畜生,杀了那畜生!”孟清瑶猖狂笑了起来。
疯癫的笑声回荡在庙堂中,吹得油灯忽明忽灭。
她张牙舞爪的样子投射在金身佛像上,显出几分诡异。
孟清瑶只是药量减少了,但还是喝了的,难免时而清醒时而糊涂。
她肆无忌惮的笑声引得院子里绰绰人影汇聚过来。
姜妤不能逗留下去,引人注意。
“姨母?”姜妤轻唤了一声,见孟清瑶仍无反应,先悄悄离开了。
孟清瑶知道的恐怕就这么多,还是道听途说。
可就这些信息就已经让姜妤难以消化了。
姜妤与他肌肤相亲,竟然不知道他姓谁名谁,连真正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
裴宵与她深情对视的那张脸是假的,日日撩拨她的手是沾满鲜血的。
那他到底有什么是真的?
这三年,姜妤不过跟一个影子谈夫妻情深,多可笑!
如今想来,裴宵这数年跟她保持相敬如宾的距离,并非是考虑她的身子弱。
实在是他们俩之间本就是镜花水月。
只有姜妤傻傻地当真了,做什么相夫教子的美梦。
蠢!
天边雨势转弱,像一道细细密密的网将她困居一隅,难以逃脱。
姜妤深一脚浅一脚漫无目地走着。
不知不觉,又走回了禅房。
她盯着低矮的房檐无奈笑了。
明知这是个笼子,她还是得回来。
是啊,在京城,她又能逃哪呢?
可她宁愿站在雨幕里吹冷风,也不想回去。
秋风萧萧,压弯了门前枯树枝丫,在窗纸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纵横交错荆棘般的影子中,倏忽浮现出一个人影。
影子渐渐放大。
姜妤心头凛然,脚尖调转方向,下意识想逃。
窗户豁然打开了。
裴宵趴在窗边,白衣玉冠,眼角挂着惯有的笑意,“妤儿回来了?”
他波澜不惊的声音在淅淅沥沥的落雨声中显得不合时宜,而更加清晰。
他越笑,姜妤心里越忐忑。
裴宵不是去半山腰了么?怎么这么快回来了?
姜妤缩了缩脚。
她刚还做出脚疼痛难忍的样子,这会儿却被裴宵撞见人在屋外,实在窘迫。
姜妤咽了口气,故作镇定,“夫君刚去哪了?让我好找。”
“采药去了。”裴宵温声道:“妤儿快进来吧,一会儿雨又该下大了。”
他从窗户伸出手来,雨水顺着他白皙修长的指尖滴落,像手持玉净瓶的观音手,是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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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辅男德至上:娇妻只能有我这书写得真是超精彩超喜欢,作者天晴晴天把人物、场景写活了,给人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小说主人公是佚名,《首辅男德至上:娇妻只能有我》这本首辅男德至上:娇妻只能有我古代言情、宫斗宅斗、古色古香、佚名古代言情、宫斗宅斗、古色古香、 的标签为古代言情、宫斗宅斗、古色古香、并且是古代言情、宫斗宅斗、古色古香、类型连载中,最新章节第175章 番外:少年宵&妤2,写了359005字!
书友评价
看这本书感觉很复杂,女主越来越令人讨厌,男主一边变态着一边可怜着
裴宵假死给爱妻安排的种种感动的我稀里哗啦的
一开始有点虐,但是后来很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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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番外:少年宵&妤
第175章 番外:少年宵&妤2
作品试读
(避雷:男主疯批病娇,女主土著柔弱女主,强取豪夺,追妻火葬场,重口玻璃渣子糖)
——————
骤雨敲窗,烛光隐隐。
杏色帐幔下倾泻一室旖旎。
“妤儿,妤儿,看着我……”
沉磁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姜妤颈间,半是安抚,半是蛊惑。
姜妤轻掀长睫,一张白皙且轮廓分明的脸徐徐贴近。
裴宵声音虽柔,眼神却极具侵略性。
姜妤鬓发散乱,昏昏沉沉的,不敢看那双恨不得将人吞没的桃花眼。
裴宵是她的夫君,是南齐万人之上的首辅大人。
青年才俊、温文如玉、如神明般高远清傲,但对姜妤事事妥帖细心,连对姜妤娘家宁国公府亦是多有照顾。
成亲数载,裴宵将她明珠似地捧在手心,又体谅她生得弱如扶柳,三年朝夕相处,克己复礼,从未做强她所难之事。
直至半月前,姜妤穿着一身宽松寝服,长发披肩,怯生生站在他面前,他才红了眼拥她入帐。
却不想,此事一发不可收拾。
姜妤才知人前清冷的首辅大人竟然也有放纵难驯的一面,每每闹得她想哭。
姜妤倒也顺着他,她知裴宵是疼她惜她的。
情到浓时,再儒雅的男人也难免有失态。
至少,在今天之前她是这么想的……
但近日,她接连做了同一个梦,真实感极强。
在梦里,她所嫁另有其人。
大婚当夜,是裴宵闯入洞房,砍下了新郎的头颅和双臂。
鲜血四溅。
无头尸体就倒在姜妤脚边,血淋淋的人头满屋子打转。
她吓得逃跑,裴宵攥住了她的脚腕,将她拖进了血泊中。
不要!不要!
姜妤不停挣扎,可他如野兽般压住她、撕扯她,泪水血水混作一团
……
“妤儿,看着我……”
裴宵许是看出了姜妤神游天外,沙哑的尾音拉长,吹入姜妤耳中,极尽讨好。
堂堂首辅大人在外指点江山,回了屋便日以继夜研究如何取悦媳妇儿。
姜妤从前十分受用,但此刻……想到梦里那张满脸鲜血的癫狂容颜,她只觉得毛骨悚然。
明明知道只是梦,可为什么那么真实呢?
“不要!”姜妤干哑的声音一点点挤出喉咙,皓腕抵在裴宵胸口,“我、我身子不适,还是歇了吧。”
裴宵身形一顿,鬓边青筋隐现。
“妤儿乖……”他喉头滚了滚,俯身去吻她的额头。
姜妤娥眉轻蹙,微微侧头,几不可查地避开了。
裴宵的热情悬在半途,扑了空。
他有些窘迫地勾了勾唇,但瞧着娇妻楚楚可怜的模样,终是没再进一步,翻身离开,躺一边吹吹冷风去了。
裴宵强势的气息飘散,姜妤如释重负,默默缩到了床榻最内侧。
裴宵深深吐纳良久,狐疑望向她的背影。
姜妤性子温软,自打两人圆房后,他能感受到姜妤越发黏人,夜夜缩在他怀里入睡,冰凌子似的手直往他小腹上搁。
今日,怎的生分了?
“妤儿,可是有什么心事?”裴宵从身后拥住娇小的人儿,大掌搓着她冰冷的指尖。
“没、没有!”
高大的身影再度笼罩住姜妤,她心里发毛,默默抽开了手。
裴宵摩挲着空落落的指尖,眸如深渊,晦暗不明。
她是在抗拒他吗?
妤儿应该乖巧温顺才对……
空气骤冷,风吹的窗户吱呀作响。
姜妤莫名脊背发寒,弓起腰肢。
裴宵瞧她如受惊的兔子般瑟缩,再度拉她入怀,下巴轻蹭着她的肩头。
“我与妤儿夫妻一体,有什么事都别瞒着夫君,嗯?”
欲色渐退,裴宵的话音柔若轻纱,温柔的气息包裹着姜妤,缠得人像溺水一样无力抗拒。
裴宵一向温柔体贴。
前日在公主府喜宴上,姜妤不过多看了两眼小郡主裙摆上的绣花,当晚裴宵就将同样的绣样就送到了她眼前。
裴宵懂她心意,凡她所想,没有裴宵办不到的。
他是个再好不过的夫君了,姜妤不该因为一个梦境生疏了他的。
“我无碍,可能是前日在公主府绣房里多待了会儿,有些闷……”姜妤反握住裴宵的手,试图表现得和往常一样亲昵。
可刚碰到裴宵的手指,又立刻触电般放开了,脑海里浮现出染满血水的长指抓住她脚腕的画面。
这双如玉般的书生手曾将人大卸八块?!
这和姜妤认知中的裴宵反差太大了。
姜妤呼吸一窒,推开了他,“裴宵!我们分房睡吧!”
嘴比脑子跑得快。
屋子里顿时静谧得让人头皮发紧,仿佛阴云层层压下来。
但事情没搞明白之前,姜妤实在无法做到与他一如往常。
还是缓缓吧!
姜妤将被角拉过头顶,阻隔了视线,“裴宵,我的意思是……我身子不爽利,我们还是分开些时日吧。”
她的话音渐弱,但回荡在无声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裴宵身上的被子被一点点卷走,身躯赫然暴露于深秋寒夜中,面上浮现一抹森寒。
他猛地抓紧离他远去的被角,指骨泛白。
姜妤竟然直呼其名,而不叫他夫君了。
三年来,不是她在他耳边一遍遍轻唤夫君么?不是她红着俏脸,轻咬唇瓣告诉他:夫妻理应同塌而眠么?
他才从书房搬回来半月,她又要赶他走……
她当他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野狗吗?
裴宵心如沉石,默了两息,“妤儿,入秋了,书房里冷。”
“你知道我前几日风寒刚好,我冻死了,你怎么办?”裴宵漫不经心,似在开玩笑。
“那、那我去睡书房吧。”
姜妤没觉得好笑,撑起酸软的身子。
锦被滑落,姜妤忙捂住胸口,避开了裴宵的眼神,“你、你先把灯熄了,我穿衣服。”
她连身子都不愿给他看到了。
裴宵低垂眼睑,勾了勾唇,“你我夫妻三年,妤儿现在避嫌会不会太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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