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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谱!王爷你怎么也重生了!全文版

热宫娘娘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以古代言情为叙事背景的小说《离谱!王爷你怎么也重生了!》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热宫娘娘”大大创作,杜鹃叶非晚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赏我之人……”封卿脸色一沉:“不知……”羞耻。最后二字并未说出,轿外,高风的声音已经传来:“王爷,王妃,叶府到了。”最终,心不甘情不愿将余下的话吞进肚里,封卿起身,率先下轿。叶非晚挑挑眉,那话倒不是故意说与封卿听的,她只是觉得,这一生很长,谁也不知下刻会不会真的有心怜她之人出现。掀开轿帘,叶非晚便要随之下马车,哪想刚掀......

主角:杜鹃叶非晚   更新:2024-06-04 05: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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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杜鹃叶非晚的现代都市小说《离谱!王爷你怎么也重生了!全文版》,由网络作家“热宫娘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以古代言情为叙事背景的小说《离谱!王爷你怎么也重生了!》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热宫娘娘”大大创作,杜鹃叶非晚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赏我之人……”封卿脸色一沉:“不知……”羞耻。最后二字并未说出,轿外,高风的声音已经传来:“王爷,王妃,叶府到了。”最终,心不甘情不愿将余下的话吞进肚里,封卿起身,率先下轿。叶非晚挑挑眉,那话倒不是故意说与封卿听的,她只是觉得,这一生很长,谁也不知下刻会不会真的有心怜她之人出现。掀开轿帘,叶非晚便要随之下马车,哪想刚掀......

《离谱!王爷你怎么也重生了!全文版》精彩片段


叶非晚再没折磨过自己的身子。

每日的药都准时喝下,外伤药也随时用着,额角的红肿消去不少,剑伤也好的差不多了,只是脸色比之平时要苍白些。

回门之日,施些脂粉便又能恢复平常模样。

又催着芍药去买了套茶具,爹没什么爱好,平日里闲来无事倒是喜爱冲一泡茶,闭目凝神。

许是这几日心思开阔了,叶非晚也没有憋在房中,每日清晨或夕阳西下时,便围着王府转上一遭。

亭台楼阁,小榭流水,一草一木,一砖一瓦她均都熟悉,只是那冷院,她再没有去过。

也碰见过封卿,他的身侧,总是亦步亦趋跟着那个叫画眉的女子。

远远瞧见,叶非晚便绕行,有时实在绕不开,便迎面而去,微微颔首便当做打了招呼。

这样也挺好。

叶非晚想着,相敬如宾。

总比前世像个泼妇一样,将他周围的女子全数驱逐,到头来自己被伤的撕心裂肺,他却百无一伤来的好些。

很快,回门之日到了。

这是叶非晚成亲后第三十三天,因着受伤之故方才回门。

此刻,她正坐在马车上,靠着轿壁,外头是高风在抓着缰绳,等着封卿。

不多时,脚步声传来,叶非晚睁了睁眼睛,轿帘已经被人掀开,一袭穿着白色袍服的男子施施然而上,透过轿帘的间隙,她分明瞧见王府门口,画眉站在那里,送别他。

“我还以为王爷会带着佳人一同与我回门呢。”叶非晚说的嘲讽。

不过出门一日,哪来的这么多依依不舍?

封卿皱眉,抬头瞧了她一眼,反问:“王妃在意?”声音轻描淡写。

这几日,二人不是没有见面,只是每次见面她均都一副视而不见的模样着实惹恼了他,他虽装的闲散,可在她——这个知晓彼此真面目的人面前,他那点高高在上的脾性却是发挥的彻底。

“美人虽美,只怕到头来反噬了王爷。”叶非晚直起身子,说的似真似假。

“王妃这番话说的,让本王觉得你是在拈酸呢。”封卿轻哼一声,前几日的郁结莫名因着这几句斗嘴散了几分。

叶非晚神色一滞,脸色变了变:“……”闭口,再未言语。

捻酸吃醋,这种女孩家家的情趣,这种男女间的把戏,她已经在竭力避免了。

重活一世,那些苦早就吃够了。

察觉到女人的谨慎与疏离,封卿神情陡然阴沉下来,他不喜这种感觉,可此刻似乎方才察觉,二人间……她若是不言语,他竟不知该说些什么。

最终,只清咳一声,声音紧绷:“把你的脸色好生收拾一下,免得回到叶家,旁人都以为靖元王府欺负了你去!”

叶非晚朝封卿望了一眼:“王爷没欺负?”

“山珍海味,补品珠宝,王妃地位,本王从未亏待于你。”封卿挑眉。

叶非晚神色僵了僵,却徐徐笑开,笑的极为粲然。

即便如今他还未手掌天下权,可仍旧是那个自以为是的靖元王爷呢!金银珠宝,无上地位,他以为,她要的是这些。

所以给了她这些,便是他尽到了夫君的职责。

“是啊。”叶非晚低语着,“王爷从未亏待过我,是我不知足了。”

不知足的她,竟然还妄想得到情爱?痴人说梦!

从袖口掏出一盒胭脂,叶非晚拿在手里,徐徐打开,一股牡丹花香袭来,马车摇晃,她只得以小指沾了些,缓缓涂抹在唇上,而后微微抿唇,晕染开来。

芍药说,这胭脂好用的紧,不过小姐一会儿要和王爷共进早食,便不抹了,待上了马车,往唇上抹上一点,人气色会好看许多呢。

封卿注意着她的动作,他见过女人施妆描眉,只觉麻烦,却是第一次见到这番光景。

一旁的轿帘一摇一晃,外面细碎的阳光也随之晃动,打在她身上,她用末指徐徐涂着唇,胭脂带出了一抹红,有一瞬,她似不是那般清秀女子,而像一个……绝世佳人……

“好看吗?”涂完后,叶非晚抬头,正对上封卿的目光,却也不闪不躲,直接迎上前问道。

封卿心中一紧,目光已不着痕迹的转移,声音轻哼:“不过还是那番模样,有何好看不好看?”

“那是王爷心中有人罢了。”叶非晚将胭脂妥帖盖好,收起,声音随意,“总有一日,我也会寻到真心欣赏我之人……”

封卿脸色一沉:“不知……”羞耻。

最后二字并未说出,轿外,高风的声音已经传来:“王爷,王妃,叶府到了。”

最终,心不甘情不愿将余下的话吞进肚里,封卿起身,率先下轿。

叶非晚挑挑眉,那话倒不是故意说与封卿听的,她只是觉得,这一生很长,谁也不知下刻会不会真的有心怜她之人出现。

掀开轿帘,叶非晚便要随之下马车,哪想刚掀开,便忍不住低呼一声:“啊……”

得亏声音极低,除却近处的人,无人听见。

封卿站在马车外,似是在等她,见她出来,更是伸手,一副要将她扶下马车的模样。

叶非晚挑眉,抬头望去,却见叶府门口,叶羡渔正带着丫鬟玄素站在那儿,仍旧一副风流公子的模样,却眉心轻蹙着。

她了然,将手递给封卿,任由他搀着自己下马车。

不远处,叶羡渔本轻蹙的眉舒展些许,他知封卿最讨厌被人碰触,亦不喜碰触旁人,如今他肯主动伸手,二人定不似传言般貌合神离。

“王爷这戏,做的比那戏园子里的小生都要好。”朝叶府门口走时,叶非晚低声道着,尽是嘲讽。

“王妃不也是?”封卿不甘示弱,轻哼一声,“笑的当真是情真意切,不知道的,只当王妃仍旧对本王一往情深呢!”

“……”叶非晚笑容一滞,堪堪跟在封卿身后,好久,不着痕迹的用芍药刚为她修好的指甲,在男人的虎口处掐了一下,而后状若无事的松开,走向叶羡渔:“大哥,好久不见还是这么风度翩翩。”

封卿吃痛,眉心微蹙,虎口处还有女人指甲掐出的月牙形状,他抬头,望了眼女人的背影,莫名……心中舒畅了,人也随之上前:“叶兄。”


翌日。

叶非晚才用过早食,便瞧见一个小小身影从门外冲了进来,一直冲到她怀中。

低头瞧见那小人脸,叶非晚才笑开,南熙这孩子正扎在她怀里不出来呢,白净的小脸上双眼亮晶晶的。

“熙儿这是怎么了?”叶非晚摸了摸小孩的头,声音温柔。

前世,她同封卿成亲三年,莫说怀孕,便是封卿碰过她的次数都屈指可数。可她终究是喜爱孩子的。

思及此,叶非晚脸色骤然一白,手指都跟着颤了颤。

“晚晚姐,你是不是不要熙儿了!”好久,南熙才闷闷在她怀里道着。

“熙儿说的这是哪里话,”叶非晚忍不住笑开,“我怎会不要你?”

“那他们说你要嫁人了,你不要嫁给旁人可好?我哥……”

“熙儿!”南熙话还未道完,便被门口一人打断,南墨走上前来,将南熙拉出叶非晚怀抱,“没看晚晚姐脸色不好,还这般缠着她。”

“我……”南熙被他一说,小脸一委屈。

“我没大碍,南大哥。”叶非晚打着圆场。

“脸色这般白,可是淋雨后还未好?”南墨抬头,对着她时倒是没了方才的严肃。

“昨日本就无碍。”叶非晚笑着摇摇头,余光瞥见南熙小脸委屈的快要哭了,心中一软,“走,晚晚姐带你去后院荡秋千!”

叶家后院,自然也是大如御花园,藤架上,两个秋千并列,叶非晚和南熙一人一个。

“哥,快推我,我要荡的比晚晚姐高……”果然是小孩,玩起来方才的委屈都不见了。

叶非晚瞧着南熙神采飞扬,心中也添了几分痒意,前世她在病榻上躺了太久,性子都被磨平了,今世身子轻松了,性子似也跟着活泛起来,当下脚一蹬地,秋千荡的高高的。

“都这般大了,怎的还如此孩子气!”南墨望着她吃力模样,无奈摇摇头,话虽这么说,却还是上前,轻轻推着她身后,看着女子因着兴奋而微红的脸颊,心口涨的满落落的,转瞬却又想到她已定亲,心思复又沉了几分。

……

“不愧是首富家中,此番美景,我也只在宫中见过啊……”却在此刻,后花园门口处,一行四人徐徐出现。

叶羡渔穿着一身碧色绸子袍服,端的是风流公子哥儿模样;他左侧则是穿着一袭齐整玄衣的男子,神色冷清的紧,模样周正,正是李将军幼子李广陵;而他右侧之人则穿着靛蓝色长袍,模样白净可爱,可他今年分明已二十有二,只是一张娃娃脸罢了,正眉飞色舞,方才那话,正是出自他之口,此人确是兵部尚书之子郑欢。

而三人后方,一袭白衣的男子,面色清浅,眉目艳绝,模样更是生的呼之欲出的华丽。他薄唇微抿,只徐徐跟在几人身后,正是封卿。

对叶府,他自不陌生,叶非晚曾不止一次假借叶长林或叶羡渔之名义,邀他前来。然今日,他已出现在叶府大半日,她却始终没现身,这般情况,从未发生过。

前方,一阵女子轻语欢笑之声,几人抬眸望去。

却见那紫藤架下,一袭杏色纱织裙裾的女子,正坐在秋千上,眉开目笑,神情粲然,声音也悦耳如铃,以往分明只算是小家碧玉之色的脸上,竟因着这份纯粹的神采,添了几分绝艳。

“我说昨日我前去邀约南兄,南兄道今日有事,敢情是来陪叶妹妹啊!”郑欢顶着一张娃娃脸上前打趣着。

叶非晚循声扭头望去,一眼便望见那后方的封卿,当下喉咙一紧,指尖微颤,却很快反应过来,故作平常朝着其他人望去。

前世她在王府被困的太久,这些人也只依稀记得,那李小将军会是封卿的左膀右臂,而这郑欢,她却着实记不起太多了。

“郑兄折煞南某了,”南墨闻言,只微微施了书生之礼,“舍弟一直念着晚晚,我早已应下,岂能言而无信。”

晚晚……

封卿凤眸一眯,以往怎的没觉得这二字这般刺耳?还有那叶非晚,若说只是做戏,那她方才未免笑的太过亲昵!

“莫说你这小弟念着叶妹妹了,”郑欢凑近到叶非晚跟前,“我方才瞧着叶妹妹那番模样,心里头也跳了几分,可惜啊,叶妹妹怎的就便宜了旁人……”说着,目光朝着封卿处瞧了一眼。

后者面无表情。

“郑公子说笑了,”叶非晚面色无恙,甚至还笑了出来,“这心若是不跳,人不就死了吗?”

“……”郑欢被她一句话憋住,脸色涨红着什么话都道不出。

“呵……”倒是一旁李广陵冷笑一声。

郑欢可逮着机会,直将脾气发在李广陵身上。

叶羡渔倒是最先反应过来,望了眼神色微红的南墨,又瞧了瞧脸色不好的封卿,上前道:“既然熙儿已见了小妹,那南兄说什么也要和我们一同外出小聚一番,不得推辞了!”

说完,几人连说带劝,终将南墨劝走。

见人散了,叶非晚本欲起身离去,未曾想刚行至出口处,一人挡住了她的去路。

“啊……”叶非晚被惊到低呼一声,定睛望去,眼前人不是封卿又是谁?

“王爷有事?”她垂眸道。

“……”哪想封卿却未曾言语,只将目光落在她脖颈上。

长久未得到回应,叶非晚微微抬眸,顺着她的目光望来,却只见方才从秋千下来时,衣衫有些不整,竟露出了脖颈处的一处暧昧印记,她匆忙将裙裾整理好,面色却忍不住泛起羞色。

“我还当叶姑娘素来跋扈惯了,不在意旁人知晓你做过什么事呢。”封卿见她这般,冷笑一声道。

“做过何事?”叶非晚反问,“给王爷您下了药,将您玩弄于股掌之中?”

“叶非晚!”

“王爷还请宽心,”叶非晚笑开,“我只当那夜之事,从未发生过!当然,王爷若是惦记那夜……”

“本王只记得那夜你有多无耻!”封卿声音越发冷凝。

叶非晚心口一颤,面上却笑得更欢,“既是这般……”说着,她走到封卿身边,绕了半圈,“王爷便亲自去求圣上,将这亲事退了如何?您放心,只要你退,我定然应!”

此话,她说的分外掷地有声。

她是真的怕了,前世爱他三年,成亲三年,六年时间,今生终于懂得怕了。

怕与他有所纠缠!

然封卿闻言却双眸微眯,眼底尽是怀疑之色,好久他望着她陡然笑开,如茶花被热水冲泡开来,华丽丛生:“叶姑娘,欲擒故纵的手段使得多了,便招人厌烦,女子,还是安分些好!”

话落,转身离去,再不瞧她一眼。


封卿这几日鲜少出府。

芍药脸色涨红神色激动的将此事说与叶非晚听得时候,叶非晚正在房中绣着绢帕。

前世生前一年在冷院中,闲来无事便靠着刺绣来打发生命,如今重生后却鲜少碰些女红之物,手难免有些生疏,正在她研究针脚时,芍药跑了进来。

封卿这几日的确未曾出府,老老实实待在前院,不过二人却也未曾见过面。

许是因着那日他被她“请出去”伤到了王爷的尊严,这后院,他半步都没进来过,真正的井水不犯河水。

叶非晚自然是乐得自在,她本就不喜欢前世那种心湖波澜的感觉,她只盼着此生安生度过便好。

可正主这般镇定,反倒是身边人不淡定了。

芍药看在眼中,急在心里。这几日,王府不少人都在编排小姐,说小姐即便真的为了王爷命都不要了,王爷都不会多看她一眼,谁让小姐当初逼着王爷娶她。

每次她都和那些下人争的面红耳赤,奈何次次将此事说与小姐听,小姐总劝她心平气和些。

“小姐……”芍药默默看着认真在绢帕绣着木兰花的小姐,声音小心翼翼,“你真的不去前院瞧一瞧吗?”

虽说王爷没到后院来过一趟,可她总在前后院的门口处看见王爷的身影,哪像小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比成亲前老实百倍,哪像往常,寻到机会便恨不得去找王爷!

“去前院瞧什么?”叶非晚奇怪的看芍药一眼,以针蹭了蹭额前的几缕碎发,“那前院不也就是些红墙青瓦,我这后院还有小桥流水、亭台莲池呢,不比那前院好看?”

“小姐!”芍药无奈,“这夫妻哪有隔夜仇啊,更何况……”说到这儿,她声音低了下来,嘀咕一声,“你们这都七八夜了……”

夫妻……

叶非晚拿着针线的手顿了顿,转瞬却已几不可察的恢复平常:“芍药,我与王爷并非寻常夫妻……”他日封卿权势在手,二人注定分道扬镳。

“可您是圣上亲自赐婚,王爷八抬大轿娶进来的啊?”芍药不懂,小姐明明很喜欢王爷,如今怎的突然像变了个人似的。

“你不懂……”叶非晚拿起绢帕,仔细打量了一下上面的木兰花,秀雅大方,看来女红没落下,“圣上赐婚并非那般好。”

“小姐……”

“好了!”见芍药还想说些什么,叶非晚匆忙打断,“总之,你放心,如今爹爹镇守叶家,就算其他人风言风语,咱们在这靖元王府,也无人敢让你我吃苦!”

这话倒是不假,叶家一日不倒,她在王府便一日无人敢欺。

“首富之女,言语当真‘巾帼不让须眉’啊!”门外,男声而来,声音磁性阴沉,而后,那一袭白色袍服款款迈入房中,“几日不见王妃,王妃气色倒是好了不少。”

来人正是封卿。

叶非晚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什么阴阳怪气的语调,直听得人心中不悦。

察觉到女人的神色,封卿心中冷笑一声,最初他还真以为她会老老实实待在房中,安心当个有名无实的靖元王妃,可是今晨一早,他便收到了宫内的诏书。

“奴婢参见王爷。”芍药匆忙施礼。

“出去。”封卿始终望向桌边正安静拿着绢帕打量的女人,声音冷凝。

芍药担忧的望了自家小姐一眼,总觉得今日的王爷有些阴沉不定,可终究难违命令,福了福身子走了出去。

反是叶非晚,自封卿进来,便一副安然不动的模样,目光都懒得看他一眼。

封卿脸色一沉,“啪”的一声,从袖口掏出一封书信,扔到她面前的书桌上。

叶非晚终于分了一抹目光过去,又抬眼看了眼封卿:“这是何物?”

“宫里来的。”封卿眯着眼睛,探究般打量这个女人。

叶非晚轻怔,宫里的书信,若和她无关封卿定然不会前来,那么……

抬手,拿过书信打开,里面是一纸黄色密诏,诏书密密麻麻一页字,归结起来便是:靖元王和王妃初成亲,王妃身子受伤,靖元王更当同房照料她的伤势,待伤势好些,为皇族添丁加嗣。

落款处还有当今圣上的私印。

叶非晚静静将书信放下,无声叹息一声,刚刚还说圣上赐婚不是什么好事,如今坏事便来了。

“你府上有人在监视你。”她揉了揉眉心,说的轻描淡写。所以他们二人一直未曾同房的事,才会传到皇上耳朵里。

前世也是这般,不过封卿素来聪明,早就有所察觉,所以在府上所有事都做的滴水不漏,她也就没有提点的必要。

“……”封卿没有言语。

叶非晚终于察觉到不对,缓缓抬头,一眼便对上封卿的眸,那里有毫不掩饰的探究。

她的心倏地便僵了下来,手指尖也凉了半截,似乎听见体内血在“咕噜”冒泡的声音,好久,她方才开口:“你怀疑我。”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封卿轻蹙眉心:“他从来不会关心皇族添丁加嗣之事,尤其对我。”这个“他”,自然是指的皇上,“况且,你不说,难保叶首富什么都不说。”

“所以,你觉得我将此事透露给父亲,由父亲去皇上面前参了你一本吗?”叶非晚不笨,自然明白他的意思。

封卿薄唇微抿,未发一言。

“王爷,你真觉得,我爹知道你我没圆房后,先找皇上对你施压,而不是来府上找你?”爹能爬上如今的位子,自然不是那般不通晓情理之人,再者道,她抬头,紧盯封卿,“我若是真想快些有孕,成亲前,为何要服下避子药?”

前世,他不要她怀他的孩子,今生,她不愿再怀!

封卿双眸紧缩,避子药是他心头上一根刺,他如今都忘不了那日这女人掉落莲池后,身下一滩血的模样,那时他以为她小产心中焦灼,可却得知……她竟服了避子药!

她竟嫌弃他的孩子,这一点,让他不悦了好几日!

可如今,这也确实打消了他的疑虑,最初得到诏书时,他心底极为恼怒,不是恼怒于被监视,他从被封王开始,便一直处于监视之内,而是……恼怒,这个监视他之人,有可能与后院那女人有关。

现下冷静下来,却也明白她说的是对的:“今夜我会回房歇着。”他道,面色冷凝,只语气有些不自然。

“你干嘛?”叶非晚皱眉。

“‘照料王妃的伤势’,”声音半真半假,察觉到她的嫌弃,封卿心底不悦,“你且放心,本王亦不愿日夜面对你,往后每隔三日我会回房一次,只是歇息而已!”

叶非晚微顿,认真思虑一下,最终颔首,这也许是最好的法子,拿过针线再不看他:“只是歇息。”

封卿双眸一凝,望着女人熟练穿针引线的模样,她竟……真的会女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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