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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钱误入歧途?禁欲医生用爱救赎精选篇章

脑袋空空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为钱误入歧途?禁欲医生用爱救赎》,现已完本,主角是林棉宋泽远,由作者“脑袋空空”书写完成,文章简述:间就到此为止吧。”时凛早料到她会这样说,清冷的脸上并没有任何波动。正巧这时,林棉的手机铃声响起,她看了一眼屏幕,是妈妈打过来的。林棉不想再待在这里,收好她的工具箱,握着手机仓皇的逃离了诊室。诊室里空下来,时凛望了望空荡荡的手心,深吸了一口气,把心底那股莫名的邪火压下去。不过是个青涩的小丫头,不过是短短的两晚而已,他竟有......

主角:林棉宋泽远   更新:2024-04-08 23: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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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棉宋泽远的现代都市小说《为钱误入歧途?禁欲医生用爱救赎精选篇章》,由网络作家“脑袋空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为钱误入歧途?禁欲医生用爱救赎》,现已完本,主角是林棉宋泽远,由作者“脑袋空空”书写完成,文章简述:间就到此为止吧。”时凛早料到她会这样说,清冷的脸上并没有任何波动。正巧这时,林棉的手机铃声响起,她看了一眼屏幕,是妈妈打过来的。林棉不想再待在这里,收好她的工具箱,握着手机仓皇的逃离了诊室。诊室里空下来,时凛望了望空荡荡的手心,深吸了一口气,把心底那股莫名的邪火压下去。不过是个青涩的小丫头,不过是短短的两晚而已,他竟有......

《为钱误入歧途?禁欲医生用爱救赎精选篇章》精彩片段


男人手指的力道和温度仿佛还刻在她的小腹上,温热,沉重,有厚度。

她脸色微红,不着痕迹的移开视线。

林棉继续投身到工作里。

她个子低,单手举着长尺,踮着脚尖去够天花板,短短的T恤因为她的动作抬上去,露出小半截白皙的腰。

细得仿佛一只手就能捏断。

时凛打发走患者,余光不着痕迹的瞥了她一眼。

只一眼,便挪不开了。

她的腰身细白,身段玲珑,黑色的T恤映衬下,越发显得她的皮肤白皙细嫩,只一眼便令人无法挪开。

时凛的目光落在她的细腰上,然后是胯骨,小腿,脚踝……

每一个都能捏在手里,折成不同的姿势。

他突然想到,她在床上还有好多姿势没试过,之前觉得没什么意思,现在倒是都想跟她玩一玩了。

那种被压在身下哭得梨花带雨的模样,能激起男人骨子里最原始的兽性。

林棉丝毫没注意到男人侵略性的视线。

她量完了尺寸,在本子上记录下来,正想要收工具,突然脚下一滑,整个人往前摔去。

林棉睁大眼睛,下意识惊叫出声。

眼看就要栽倒下去,一只大手突然从身后伸出来,轻巧的揽住了她的腰。

男人的俊脸近在眼前,身上的白大褂与她贴近,鼻尖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味道。

“谢、谢谢。”

林棉脸红的撑起身子,向他道谢。

然而时凛并没有放开她,大手握着她的腰身,鬼使神差的问了一句。

“最近不缺钱了?”

林棉愣了下,耳后很快的反应过来他的意思,脸色不受控制的窘迫起来。

她用力推开时凛,与他保持一段距离,语气坚定的说道:

“不缺了,以后都不会缺了,时医生,谢谢你在我困难的时候帮了我,但那只是个交易,我们之间就到此为止吧。”

时凛早料到她会这样说,清冷的脸上并没有任何波动。

正巧这时,林棉的手机铃声响起,她看了一眼屏幕,是妈妈打过来的。

林棉不想再待在这里,收好她的工具箱,握着手机仓皇的逃离了诊室。

诊室里空下来,时凛望了望空荡荡的手心,深吸了一口气,把心底那股莫名的邪火压下去。

不过是个青涩的小丫头,不过是短短的两晚而已,他竟有些莫名上瘾。

真是见了鬼了。

无人的楼道里,林棉握着手机坐在楼梯间,熟悉的声音从听筒里传过来。

“你哥找了份编制工作,半个月后就能上班,但是要六万块的介绍费,听你爸说你现在是大设计师了?你想办法凑点钱打过来。”

林棉听了一阵头大:“妈,我才刚工作,哪有那么多钱?”

“装,你那个学校都是高材生,听说毕业出去都是年入百万,你怎么会没钱,区区六万块你都拿不出来?”

林棉头疼的解释:“我现在只是设计师助理,拿着死工资,还在学习阶段,哪有那么容易赚到钱,我哥比我工作还早,他总该有存款吧?”

对面的林母一听,脾气更大了。

“我不管,你能给你爸凑够手术费,也得给你哥凑钱,你是全家供出来的大学生,咱家两个男丁你不能不管。”

林棉:“……”

林母继续骂她:“我告诉你,要么你就给我打钱过来,要么赶紧给我回来结婚,人家隔壁小赵嫁人彩礼还有三十万呢,要你一个一穷二白的死丫头有什么用!”

林棉越听越生气,鼓起勇气反驳:“我是不会回去的!”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口腔里全是他的浓郁气息,分也分不开,时凛才喘着气松开了她。

“啪!”

林棉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

时凛被她打的偏过了头,他用舌尖抵了抵牙关,转头扯着唇角嘲讽她。

“好啊林棉,脾气大了,敢打人了。”

“你混蛋!”

林棉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胸口因为激动起起伏伏,一双眼眶红得不行,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混蛋?”时凛笑得恶劣:“又不是第一次被我亲,睡都睡过了,什么姿势都用过了,现在才骂我是混蛋,不觉得太装腔作势了吗,林棉?”

林棉没想到他会这么挖苦她。

“我们已经结束了,你凭什么非要缠着我?”

“就凭你很好睡,我还没过瘾。”

时凛抵着她的身体,炽热的气息再次喷洒上来。

林棉抬手就想再打他一巴掌,却被时凛抓住了手。

“怎么,还想打我,林棉你打上瘾了是不是?”

林棉红着眼眶挣扎:“你放开我,不然我要喊人了!”

“我赌你不敢。”

时凛慢条斯理的钳住她的两只手,丝毫没把她的话当回事儿。

林棉想不通明明都和他摊牌了,结束了,他为什么非要这样,一遍一遍的缠着她折磨她。

时凛精致优越的俊脸在她面前无限放大,高大的身躯又要抵上来,林棉抬脚就想踹门闹出点动静。

“踹吧,使劲踹。”时凛动作没有停:“你大可以把秦礼引过来,让他看看你和我之间究竟有什么肮脏交易。”

他拿起手机,手指划了几下,手机里就传来阵阵清晰的录音。

“我卖身,你要吗?”

“关、关灯可以吗?”

“可不可以慢一点,有点疼……”

“……”

林棉的脑袋“嗡”的炸开。

整个人僵在原地!

他居然在家里安装了监控录像!

还拷贝了下来,当着她的面一遍遍播放!

变态!

林棉的心脏砰砰跳,跳起来想要抢他的手机,但奈何时凛长得太高了,她仿佛蚍蜉撼树。

“你究竟要怎么样?”林棉压低嗓音质问他。

“林棉,跟我睡过三次以后,可就由不得你了。”

时凛关掉手机,掐着她的脸继续吻下去。

这一刻,骨子里的克制和冷淡尽数消失,只留下隐藏在最深处的男人的劣根性,他只想恶劣的欺负她,揉弄她。

“嗡嗡,嗡嗡……”

手机的震动声传来,是从林棉身上发出来的。

她推开他,掏出手机看了一眼,屏幕上跳动着秦礼的名字。

她刚想接听,时凛就扣着她的脑袋继续吻下去,他甚至有些变本加厉,连眼眶都泛着隐隐的红。

他生气了!

林棉感觉得出来。

可是他有什么资格生气,又以什么身份生气?

林棉张嘴重重的咬了他一口,时凛吃痛松开了她,但眼眶依旧红得遮不住,仿佛分分钟就要将她耗死在这里。

“你究竟想干什么?”林棉捏着手机低吼出声。

“跟了我。”

“我不。”

“原因。”

林棉瞪着他不说话。

时凛就替她说了:“装清高,装贞洁,不想卖给我是吧?”

林棉咬唇,撇开了头。

“好,那你就别卖,但是招惹了我,林棉,你一时半会跑不掉,除非我腻了。”

“你什么意思……唔。”

林棉一句话没说完,再度被吻住。

疯了!

真是疯了!

这男人怎么能随时随地不限量的发情!

……

直到林棉出了洗手间,嘴唇都是高高肿肿的,还好夜里的光线昏暗,看不到她的脸色不正常。

林棉取出口罩戴上,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眼睛。


林棉从八方城出来后,独自一个人坐地铁回到宿舍。

舍友们都有课不在,她钻进浴室洗了个澡,目光所落之处满是痕迹,红红紫紫,看上去有些触目惊心。

昨晚那个男人并不算温柔,甚至有些近乎冷漠的粗暴。

她用了好一会把自己里里外外搓了一遍,然后套着睡衣走出浴室,躺在床上长舒了一口气。

四周熟悉的环境和味道,让她的心稍稍放平。

林棉拿出手机看了下,时凛还没有把钱转过来。

她盯着空荡荡的对话框纠结许久,打了几行字,脸色烫红,最后又忍不住删掉了。

还是再等等吧。

要这种账,她多多少少有些不好说。

……

时凛大清早接了个手术,忙了几个小时,把这件事给忘了。

一直到下午三点,他从手术室出来,拿出手机看了下时间,目光落在手臂的几道轻微痕迹上,突然想起了这个事。

他单指点开微信,很容易就找到了林棉的账号,她的头像是个偏暗色调卡通图片,一个黑色戴帽子的女孩头像。

名字就两个简单的字母:LM。

两人的对话框里空空荡荡,没有任何信息。

那女人那么想要钱,他不转,她也不主动找他要。

时凛扯了扯唇,指尖轻点,输入一串数字,输密码的时候,他想了想又删掉了。

看她能装到什么时候。

回到门诊处,他几乎连轴转,最近消化内科的坐诊医生请假了,时凛换好衣服替他顶班。

临近下班,人不多,只有零零散散的几个病人。

“叩叩。”

外面传来敲门声,听上去规规矩矩的,挺有礼貌。

“进。”时凛应了一声。

诊室的门从外面被推开,有轻轻慢慢的脚步声走进来。

“哪里不舒服?”时凛低头看着病历本,头也不抬的问。

“医生,我小肚子疼。”

这声音……软软绵绵的,有点耳熟。

时凛抬头瞥去,正好看到林棉的脸。

同时林棉也看到他,圆润带点婴儿肥的小脸略微惊讶,接着就脸红了,耳尖也可疑的迅速泛红。

是他?

原来他是个医生。

她迅速不好意思的埋下头,一时有些无所适从。

反而时凛冷冷淡淡的看着她,语气平仄仿佛不认识她一样:“怎么个疼法?”

林棉坐在椅子上,埋着头结结巴巴:“一阵一阵的抽疼,走路也疼,坐下也疼。”

“去床上躺着,把衣服掀开。”

时凛在电脑上敲了几行字,头也不抬的丢下一句话。

林棉咽了咽口水,起身听话的走到床前,规规矩矩的躺在窄小的诊床上,入眼便是头顶的天花板。

没过一会儿,男人戴着医用橡胶手套走过来,从林棉的角度只能看到他的白大褂,还有左边胸牌上的名字。

“消化内科,时凛。”

原来他叫时凛。

林棉心里默默的记下这个名字。

他的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和昨晚的气息有些重合,她的脑子里不免有些思绪翻飞。

下一秒,时凛的手有力而精准的摁在她的小肚子上,问道:“这里疼?”

林棉红着脸答:“再往下。”

时凛又往下移了两寸:“这里?”

林棉窘迫的点头:“嗯。”

他的手指近乎摁在她的肚子下,虽然戴着手套,但手指温热的温度透过橡胶传递出来,侵入她的皮肤,林棉有些喘不过气。

时凛又摁了几处,确定位置,得到她的回应,最后松了手,明白了。

不是肚子的问题,而是宫疼。

昨晚他要的很,她又是第一次,之后难免会身体不适。

但没想到她的体质会这么娇弱,疼了一天还不见好。

倒是挺娇气的。

时凛坐在桌前,骨节分明的手有节奏的敲字:“给你开点药,一日三顿,饭后吃。”

林棉脸红的从床上下来,迅速拉好自己的衣服下摆,然后乖乖顺顺的坐在时凛对面的椅子上,等着他开药单。

时凛打印好药单,修长分明的手递给她,想了想,突然冷不丁的加了一句。

“记住,一周之内不能进行床事。”

林棉的脸更加爆红了,她脑袋嗡嗡的点头,从他手里接过药单和医保卡。

“记住了吗?”男人捏着她的卡,又问了一遍。

林棉点点头:“记住了。”

“重复一遍。”

“一日三顿,饭后吃,一周之内不能进行床事。”

林棉脸颊通红的重复一遍,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起来,她能被搞成这副样子,也是他昨晚的功劳吧?

除了跟他做过,她哪里有什么床事。

“走吧。”

男人身体往后仰,同时松开了医保卡和药单。

林棉拿着单子落荒而逃。

走到门口时,她脚步犹豫了下,又转头对他说道:“你还没有给我转钱。”


林棉醒来时身体几乎快散架了。

好半晌,她才有力气从床上爬起来,被子从身上滑落下去,满身吻痕遍布。

浴室的门被打开。

身材颀长的男人走出来。

他的腰上只围着条浴巾,上半身结实劲瘦,再往下是八块腹肌,隐隐可见的人鱼线……

黑硬短发还在滴着水。

林棉看得有些呆愣,连回神都忘了。

“看什么,还想再卖一次?”

男人开口了,从床头拿起根烟点燃,吸了一口,斜睨她一眼。

优越的五官,立体分明的线条,即便赤裸着上半身,他身上的禁欲没有丝毫减少。

林棉慌乱的收回视线,不敢再看他。

昨晚他的不克制,她浑身的骨头像被碾碎一样疼。

第一次是在沙发上,第二次就是在浴缸里。

浴缸很硬,很硌人,感受一点都不好,还疼得很。

林棉窘迫的下床,从地上捞起自己的衣服往上套,衣服是她自己脱的,脱得很完整,很干净,一点撕裂口都没有。

时凛坐在床头抽着烟,慢条斯理的看着她穿衣。

因为不大舒服的原因,她的动作有些僵硬滑稽,一股青涩的味道。

半支烟抽完,林棉也穿戴好了。

临走时,她突然停住脚步,扭头对着男人说道:“你还没给我钱呢。”

时凛掀起眼眸朝她一瞥,嗓音里还夹带着抽烟过后的沙哑。

“你要多少?”他问。

林棉不知道这种事的价格,她也不懂,红着脸说道:“你按照市场价给吧。”

时凛笑了,清冷的目光将她上下扫了一遍,唇角微翘。

“市场价?”他轻哂,“像你这种发育不良的身材,值不了什么钱,看在你是大学生的份上,给你个二百块的包夜价,怎么样?”

林棉呆愣了一秒,然后沉默,抿唇不语。

饶是她不善言辞,没做过这种事,也知道这个男人是在羞辱她。

眼看她眼眶红红的,快要哭了,像个被欺负地敢怒不敢言的软兔子。

时凛不再逗弄她,拿出手机调出自己的名片,慢条斯理的伸过去。

“扫我,回头给你转账。”

林棉眼底一亮,这才掏出手机扫了他的二维码,加上微信。

头像一片黑,什么也没有,像他的人一样单调冷清,看不出什么东西来。

林棉有些担心,这不会是个小号吧?

她怕他不给钱,也怕他真的转个二百块钱。

昨晚可是她的第一次,多少值点大价钱吧?

她犹犹豫豫,抓着门把手低低说了一句:“最、最少一万。”

说完,她不敢去看男人的神情,暗暗记住这里的门牌号,兔子一样的瘸着腿跑了。

时凛望着她略显仓惶的背影,嗤笑出声。

一万……倒是挺会狮子大开口。

明明还是个雏,什么都不懂,可昨晚却令他克制不住的要了一次又一次。

肤白、腿长、腰细、胸软……

最重要的是,听话,乖顺,软软绵绵的很好欺负。

这么个青涩未退的小白兔,干净得如同白纸一样,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敢卖身的。

迷迷糊糊的把电话打到他这儿,开口第一句就是:

“买卵吗?”


话一出口,林棉的脸颊就隐隐发烫,上次从他这里离开后,肚子就疼了两三天,好不容易缓过来了,昨晚被一顿折腾,今天早上又开始熟悉的抽疼感。

时凛的动作微微一顿,眸子向她的双腿间看去。

“又疼了?”

林棉窘迫的点点头,老实巴交的回答:“和上次一样的疼法,难受得很。”

时凛抿了下唇,眸底闪过片刻晦暗,他把水杯放在茶几上,丢下两个字。

“等着。”

几分钟后,他捏着两盒进口药从卧室出来,扔到了林棉怀里。

“这是止痛药,一天一次饭后吃,如果两天后还疼,就到医院找我。”

林棉忙将药盒塞进包包里,对他道谢:“谢谢。”

“走吧。”

他扭头返回卧室,干干脆脆的也没有留她。

好歹“近距离”接触了两次,林棉多多少少了解他平时的寡淡性格,本来就是交易关系,他能留她睡一晚已经不错了。

林棉背好包包,正准备开门出去。

“叮咚——叮咚——”

门铃忽然突兀的响起来!

她被吓了一跳,下意识抬头看去,玄关处的小屏幕上出现一张熟悉的脸。

是宋泽远!

林棉心跳骤停了一下,反射性的返回客厅,脸色涨红涨红的,又紧张又手足无措。

“怎么了?”看到她的异样,时凛探出个脑袋问了一句。

“你外甥在外面。”

林棉红着脸说道,她记得昨晚宋泽远叫时凛小舅,而且还一副恭恭敬敬的样子,没想到他竟然来时凛的公寓了。

要是被宋泽远看到她在这里,岂不是太尴尬了。

时凛似乎也愣了下,但神色很快就恢复平静,他一边系着睡衣上的带子,一边拿下巴点了点卧室的方向。

“你先进去。”

林棉秒懂他的意思,抬腿飞快的躲进卧室去,并且把房间的门关上。

时凛瞥了一眼略显凌乱的客厅,走过去开了门。

“小舅,你怎么才开门,我爸让我来给你送文件……”

宋泽远的声音从外面传来,隔着卧室房门,林棉模模糊糊能听个大概。

“东西送到了,你走吧。”

时凛接过文件,毫不客气的赶人。

“等一下,我还有事要跟你说。”宋泽远讨好的凑上前,单刀直入:“就是昨晚在会所的事儿,你能不能别管我?”

时凛眉心蹙了下,眼刀瞥向他:“什么意思?”

宋泽远猥琐一笑:“就昨晚那个妞儿,乖乖女,够嫩,听说还是个雏,纯得不得了,我想搞搞她。”

时凛的眼皮跳了下,不经意的往卧室瞥一眼,脸色淡漠的没有丝毫温度。

“不行。”

“为什么?”宋泽远不明白。

明明以前他玩的花了去了,也没见时凛管过他一次。

这次突然端起个长辈的架子来,卡得他是真难受。

“她不行,你玩不起。”时凛直接下死令。

宋泽远还是不服:“你不会是看她那副清纯的样子,觉得我在糟蹋人吧,我告诉你,她前阵子还为了钱去卖卵呢,打电话的时候被我偷偷听到了,学校里想上她的人多了,就算我不盯她,也有别人盯着,反正都是上,谁上不一样?”

听到这番话,时凛的眼神瞬间沉下去几分。

想起那女人昨晚在他床上哼哼唧唧的哭泣,又想到她被人虎视眈眈的盯着,他就一阵心烦。

“别人我不管,至于你……”他直接下警告:“管好你的老二,若是让我知道你干了什么不该干的事,后果你最清楚。”

宋泽远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

想到小舅历年来那些整人的手段,他还是有些发憷的。

“好好好,我知道了,我不盯着她就是了。”

时凛冷冷丢了他一眼,扭头去衣帽间换衣服:“没事就赶紧滚,不要来我这里晃荡。”

宋泽远看着他消失的背影,无奈的叹息一声。

他刚准备走,余光瞥见卧室的门缝下有个人影,宋泽远停住脚步。

他一向清冷寡淡的小舅家里居然有人?

还在卧室里藏着?

难道是个女人?

宋泽远顿时玩心大起,抬脚朝着卧室走过去。

林棉趴在门背后,仔细听着外面的声音,好久都没有动静。

下一秒,紧闭的门忽然“咔嚓”一声,被人拧开!


林棉开始跟着秦礼每天在医院跑现场,忙忙碌碌的倒也充实。

快下班的时候,林棉拎着一堆工具去车库,她和秦礼现在住一个小区,下班经常蹭他的车回家。

秦礼还有事没来,她便在车库等了一会。

身旁突然停下一辆兰博基尼,林棉下意识的往后让路,然而车门却打开了,几个男人从车里跳下来。

“呦,林棉,抱上大腿了?”

这流里流气的声音……

林棉反射性的抬头,一眼就看到为首的宋泽远。

许久未见,他还是一样的吊儿郎当。

林棉不想理他们,扭头想要躲远一点,却被宋泽远先一步堵住了路。

“你跑什么呀,这么久不见,不认识你哥我了?”宋泽远扯着嘴笑着。

“你看你,跟着秦老师做什么破建筑,把自己搞得灰头土脸的,这张小脸都脏了,来我帮你擦擦。”

他说着就要动手,林棉反射性的躲开,眉头浓浓的蹙起。

“别碰我。”

“呦,一阵子不见,你这软绵绵的脾气都这么大了,辣脾气更好玩了,趁着我今天高兴,你跟我走行不行?我送你回家。”

“不用了,你赶紧走。”林棉冷着脸拒绝。

宋泽远脸上的笑意一收:“怎么,看不起我啊?”

他话音刚落,旁边一个跟班就毫不留情的嘲笑:“泽哥,送她回什么家啊,你是直接想拐到你家吧?”

“哈哈哈哈……”

“有床,能睡觉,谁家也一样啊!”

“到底是睡觉,还是睡人啊?”

“哈哈哈……”

旁边几个人打闹着开黄腔,林棉感觉难堪至极,她转头就想往外跑,谁知宋泽远竟紧紧抓住了她的手腕。

林棉越挣扎。

他就更来劲了。

林棉情急之下大叫:“宋泽远,你舅舅就在楼上,你敢动我试试?”

“呦,敢用我舅舅威胁我是吧?你以为你算哪根葱,我舅舅救了你一次就能记住你?别给自己脸上贴金了!我现在就算把你摁在这里办了,我舅舅也不会吭一声。”

宋泽远强行上前抱住她的腰身,就往车里塞。

林棉挣扎着大叫,可是丝毫抵不过几个男人的力量,她情急之下拿出包里的工具狠狠挥出去——

“啊……”

随着一声惨叫,宋泽远的额头上顿时鲜血直流!

“妈的,小贱人,给我抓住她!”

宋泽远捂着额头,满手的血,气急败坏的下命令。

几个男人立即去追林棉,林棉到底是个女生,还没跑多远就被他们抓了回来。

“兄弟们,今晚开荤,轮了她。”宋泽远恶狠狠的下令。

这个女人三番几次都没吃到嘴里,他还就较上劲了!

正当林棉抵抗不住要被塞上车时,一道愤怒的声音从远处砸过来。

“都给我住手!”

不远处,秦礼铁青着一张脸闯过来,不由分说的把林棉拉到身后去,再抬眸时,他眼底布满了浓浓的冷意。

像是要杀人一般。

“原来是秦老师啊。”宋泽远咧嘴笑开:“秦老师,林棉是我想要的人,既然下班了就不亏你管了吧?看在我给你鞍前马后的份上,你把她让给我一晚怎么样?”

“滚!”

秦礼冷冷的爆了句粗口:“你以后再敢招惹她,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宋泽远悻悻的:“以前也没见你管过哪个女的……”

他的话没说完,秦礼就转头对林棉说道:“棉棉,你先去车里等我,我马上就来。”

林棉刚刚被吓到了,听话的点了点头,拎着工具箱匆匆走了。

直到她上了车,关上门,秦礼才扭过头来,刚才还随性温和的俊脸一下子阴鸷了好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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