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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小说推荐将门重生:王妃她又在装草包》精彩片段
皇帝穿的是绣着五爪金龙图案的龙袍,而她却穿着绣有苍龙的衣裙……
这是想干什么?
意图谋反吗?
众人为此惊吓不已,父亲以项上人头作保,极力在摄政王面前求情,虽逃过死罪,但难逃重刑,最后奄奄一息被扔进了别院,一直让人严加看管。
此刻,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了她的身上,顾南幽神色淡淡,貌似与上一世一样信心满满的起身。
“多谢母亲和二姐姐美言。”她看向顾守城,坦然道:“父亲,正如母亲和二姐姐所言,女儿已有所长进。”
“你……不可胡来,咳,还有注意些身子,别勉强自己。”
上一次,还是三年前,他考验顾南幽的武功,两人比武,顾南幽在他手里连一招都没过,还差点脱剑刺伤到旁人。
而且,那时还在宽广的草坪上……
如今这可是人满为患的厅堂内,顾守城隐隐有些担忧,伤了谁都不好。
“父亲放心!”顾南幽微微颔首。
眼一瞥,便见一侍卫从外面拿着剑走进来,她脚尖轻点,浅蓝色的身影如雏燕般的轻盈飞去。
稚嫩泛着苍白的手一把抻出剑鞘里的利剑,身子轻轻旋转,利剑也随着手腕的转动如同闪电般快速闪动着。
剑光闪闪,英气逼人。
顾南幽柔弱的身影与利剑的剑光貌似融合了一般,在厅堂内挥闪舞动。
快速旋转的纤细腰肢……
英姿飒爽的舞剑模样……
闪着寒光的佩剑在她手中很是服服帖帖。
由于太过惊讶,众人都不禁张大嘴巴看愣了。
就连目中无人、只有酒杯的摄政王也不禁将目光移到了她的身上,看着她的剑术,眼眸中的惊讶一闪而过。
这剑术……
不到一盏茶时间,顾南幽觉得目的已经达到,目光一瞬,瞅准了看痴了的侍卫手中的剑鞘,随后嘴角一勾,素手一挥,手中的利剑瞬间飞进了剑鞘之中。
利剑进鞘,身影落地。
厅堂内静得落针可闻,犹如身在无声之境。
短暂的安静之后,厅堂内便爆发出了响亮悦耳的掌声。
“今日一见,才知市井传言不可信,顾三小姐的剑术确实令人叹为观止。”
“大将军膝下儿女皆出类拔萃,可喜可贺,顾三小姐若是男儿身,大将军麾下必定又添一员猛将。”
“有这等剑术,想必顾三小姐是下了狠心学,才会如此突飞猛进,剑术惊人,令人佩服。”
“······”
被人如此夸赞,顾南幽已经无感,只是淡然一笑。
上一世,在娘亲为救她差点被乱箭射死,她就找了一个剑术极高的人教她武功,再加上后来在战场上磨砺了那么多年,她的枪法和剑术都不差。
顾守城见状。
倒开怀大笑了起来,眼中满满欣慰,一连说了好几个好。
而顾温婉也在笑,只是笑不达眼底,并早已僵硬在脸上,垂落下来的手不自觉攥紧,貌似快陷进了肉里。
这些掌声和夸赞只可以属于她的……
心机很深的俞氏,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一幕,她腾的一下站了起来,想要质问出声,随后发现自己反应过大,又慢慢的坐下去,立马给荷衣使了个眼色。
荷衣会意。
立马堆起笑容,高兴的小跑到顾南幽身边。
“小姐,你太厉害了,我看看你有没有受伤?”
只是刚来到顾南幽面前,还未站定,她的脚就不小心踩到了自己的裙子,然后猛然倒在了地上,双手貌似是不经意间抓住了顾南幽的裙摆,随后用力一扯……
然而……
预料中裙子被撕裂的声音并没有传来。
荷衣微微一惊!
夫人不是说,顾南幽的这件衣裙已经做了手脚,裙摆很容易撕裂吗?
裙摆一撕裂,张牙舞爪苍龙图案就会显露出来,任务一完成,她就可以得到五两赏银了。
难道是自己力气用小了?
如此一想,荷衣立马加大力气再次一扯,裙摆依旧没有被撕开,她不信邪,势必要将裙摆扯开为止,于是她又再次加大力度,猛然一扯……
“刺啦……”
终于听到绸缎被撕裂的声音了,荷衣瞬间故作惊讶的看向顾南幽裙摆被撕裂的地方,瞬间傻眼了。
被撕裂的口子,只有拇指头般大小时根本看不见龙腾图案。
怎么会这样?
可下一瞬,她就看到顾南幽清冷的神色,那眸光似是早已经看穿她的目的,让她心中狠狠一震。
顾南幽这个贱人,就是一个草包,怎么可能会看穿她的心思?
绝对不可能!
然而,顾南幽却一脸疑惑的看着她,面色中微微带着怒意道:
“荷衣,你可知,在大庭广众之下,在诸位举足轻重的大人面前,罔顾礼法,撕扯自家主子的衣物是何等罪过吗?而且还一扯再扯,将众人视若无物,还是怕本小姐的裙子扯不烂,丢不了脸么?”
呵!
穿上这件新衣裙之前,她已经让娘亲将做过手脚的地方仔细缝了几遍,想轻易扯掉,除非她的手是用刀子做的。
“小姐,我……”
“你是母亲精心培养的一等婢女,做事向来谨小慎微,母亲将你安排在我身边,就是怕我性子鲁莽,可你如今这般,难道是想让我出丑?可是这些年出的丑难道还不够吗?”
顾南幽摇头轻叹,貌似只是不解的询问。
可落在别人耳中,意思就不一样了。
区区一个婢女,在小姐面前不仅不自称奴婢,还敢撕扯小姐的衣裳,而且今日摄政王还在这儿,这也太胆大妄为了。
顾三小姐以前那些坏名声,貌似与这婢女有关。
而且这个婢女还是将军夫人培养出来的一等婢女,几次三番让一个庶女出丑。
这……
在座的都是大风大浪过来的人,又不是傻子,而且婢女粗鲁的举动就摆在那里,他们自然是看出些名堂来。
荷衣惊恐的看着顾南幽,极力的摇头否认。
“没有,我是不小心,小姐,请你相信我,我只是想看看你有没有受伤……”
她越说越没了声音,就连她自己都不相信这样的理由,终是没了声,只能转向俞氏,用求救的目光投了过去,哀戚戚出声。
“夫人……”
“闭嘴!”俞氏神色微变,冷声打断她的话,“荷衣,今日摄政王在此,你竟敢如此胆大妄为,枉我对你尽心栽培,没想到你是这种不分尊卑之人,是我看错你了,来人把她拖下去。”
“慢着!”
黑沉着脸的顾守城突然出声,愤怒的审视着俞氏,顾虑到摄政王和几位大臣还在,冷哼一声,撇开眼,看向跪着的荷衣,厉声道:
“枉顾礼法,不分尊卑,依家法处置,重打三十大板,降为三等婢女,随后关入柴房自省。”
他声音威严,不容置疑。
荷衣顿时瘫软在地,血色全无,整个脑袋嗡嗡作响,已全然忘了反应,就如同一滩烂泥般被两名侍卫拖了出去。
摄政王自始至终把玩着酒杯,冷眼旁观。
场面尴尬至极,顾守城对着摄政王和几位大臣拱了拱手,“实在抱歉,让摄政王和诸位大人污眼了。”
“一场笑话罢了,还扫不了雅兴。”
皇甫夜倾薄唇微微轻启,摄人心魄的桃花眼终于舍得离开酒杯,冰冷的视线,倏地落在了顾南幽的身上,嘴角却似笑非笑。
“不知顾三小姐师承何人?”
突然发问,顾南幽面色一凝。
现在的渣师,只是个坑蒙拐骗的地痞无赖,也不知俞氏从哪里雇来的,而她刚刚展现的剑术一看就出自名家之手……
因此,无法报上渣师名讳,而上一世的恩师尚未出现,也不知他在天涯何处,她还得再等几年,才能再次拜他为师。
所以······
“回禀摄政王,民女师从剑仙,家师不愿透露名讳。”
“呵!不愿透露名讳?”皇甫夜倾不由得轻笑一声,微微挑眉,“是白玉盏么?”
顾南幽愕然!
猛然对上摄政王的视线。
怎么可能?
皇甫夜倾不可能知道剑仙白玉盏,上一世,恩师来无影去无踪,行踪神秘莫测,究竟是什么人,她从来都不曾弄清楚过。师父出自江湖,神龙见首不见尾,皇甫夜倾是摄政王爷,自小养在皇家,不可能会与师父相识。
而且在皇城,只有她和皇甫景离知道并认识不是么?
上一世,他亲口承认过,不认识剑仙白玉盏此人。
否则,她也不会······
“对,家师正是白玉盏。”顾南幽下意识问了一句,“摄政王与家师相识?”
摄政王并未回答,只是轻抿了一口热茶,嘴角露出一抹若有似无的邪笑。
“剑术不错。”
“多谢摄政王夸赞。”
见他不说,顾南幽也没再问,只是心中有些不平静。
上一世,还有多少她不知道的秘密?
众人震惊,摄政王邪魅孤傲,霸气冷漠,若非朝政,他不屑与旁人闲聊,哪怕是一个眼神,他也不愿多给,更不用说与第一次见面的女子相谈,还得到他的夸赞了。
端坐在俞氏下首的顾温婉,听到摄政王的赞赏之后,她定定的看着顾南幽,眼眸中是化不开的嫉妒。
一个病弱之人,她也配?
过了将近半个时辰,摄政王一行人走了之后。
顾南幽和顾温婉都各自先后离开了厅堂,唯留下俞氏与顾守城二人,听说,他们在厅堂里争吵了一番,不久就见俞氏去了祠堂面壁思过。
荷衣被打了三十大板,扔进柴房时,下半身全是血迹,已处于昏迷状态,不知是死是活。
顾南幽淡淡一笑。
好戏才刚刚开始,以后她还要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回到自己的院落时,就看见云姨娘倚在门口眼巴巴的等着她回来,眼中尽是担忧,看到她之后,满脸都是欣喜。
“幽儿,你回来了,快点进来,这里风大,你身子还没好。”
“娘,别担心,我没事!”
顾南幽一来到云姨娘身边,就轻挽着她的手臂走进了栖云苑,云姨娘一边走着一边看着顾南幽。
幸福来得太突然,她始终不敢相信,生怕只是一场梦,一眨眼,梦醒了,她的幽儿不再认她了。
从屋外一直进入屋内,云姨娘双眸都未曾眨过一下,脸上是难掩的笑容。
看到这样的娘亲,她心中莫名有些难受。
上一世,自小被灌输了娘亲爱慕虚荣、不知廉耻的思想,娘亲几乎是在她的冷眼、斥责和漠视中以泪洗面。
像这样手挽手,互相关心的场景从来就没有过。
突然的转变,她有些惊慌失措和不可置信也正常。
这一世。
她要好好待她,孝敬她,保护她。
在屋内,顾南幽跟她说了在厅堂内发生的事情时,她的反应便是又惊又喜又愤怒。
“幽儿,你受苦了,若是让荷衣得逞的话,那你……”
后面的话,云姨娘没有再说下去,声音已经哽咽了,心中一阵后怕。
顾南幽眼神一冷。
何止是清白?
上一世若不是父亲还顾念一丝亲情,在摄政王面前极力求情,身着苍龙图案衣裙,可不是重刑一顿,关押别院那么简单了。
云姨娘一直紧握顾南幽的手,舍不得放开,脸上洋溢着幸福,嘴角都是挂着笑意。
突然……
外面传来一名妇人浓厚的声音,使得云姨娘笑容一僵,握紧顾南幽的手都不自觉抖了一下。
只听见……
“没用的东西,留你们几个在院子里干什么?连个贱人都拦不住,去,将人给我拉出来,今日不痛打那贱人一顿,我便不姓邱。”
这人一口一个贱人,嚣张至极,仿佛她才是幽兰院当家做主的主子,院中下人随意呼来喝去,殊不知,她也只是个下人而已。
闻言!
云姨娘脸色一白,瞬间将握住顾南幽的手抽了回去,眼神有些慌乱,头埋得极低,都不敢去看顾南幽的神色。
这人是顾南幽的奶娘,她是俞氏从外面买进来的一个下人,大字不识,却贪财势利,言行举止粗鄙不堪,仗着是她奶娘的身份横行霸道,狗眼看人低。
许是得了俞氏的吩咐,一直针对云姨娘。
刚开始还看她的脸色,见她不管不顾,气焰日渐膨胀,如今更是恶言相向,甚至动粗。
娘亲都默默忍受着。
可谁知……
她尚在襁褓中时,时逢寒冬,院子里积雪深厚,奶娘剥光了她的衣物,将她埋在冰天雪地里,只露出一个头来,她声音哭哑,浑身冻紫,也未能得到奶娘的一丝怜悯。
如此反反复复几个寒冬,她得了体寒之症,一辈子无法生养,身子亏损厉害,郎中说,她活不过二十。
唯有练武强身健体,日日喝药,才能多活几年。
看着娘亲卑微的模样,心中划过一抹伤痛。
顾南幽知道,荷衣如何欺她辱她,她都可以忍,俞氏如何算计戳她心窝子,她也可以接受。
但是奶娘……
这个喂养自己长大的人,她的谩骂,她的折辱,都似一把尖锐的刀子一刀刀凌迟她的心。
因为作为一个母亲,她从来没有尽到过一次做母亲的责任,就连一口奶水都没有喂给过她,哪怕是简单的陪伴,她亦做不到。
她自责,亏欠,甚至是憎恨自己。
所以一直在竭尽所能的补偿……
“娘,不怕,奶娘只是个外人,你才是我的亲生母亲呀!从前是女儿不对,此后,女儿会一生护着你。”
话音一落,云姨娘眼眸中闪烁着泪花,不知是被感动,还是依旧害怕,但好在她颤抖的身子渐渐平静了下来。
望着顾南幽时,云姨娘眼中满是不可思议。
从未想过,一直痛恨她的女儿现在护着她了……
然而!
突兀的声音再次响起。
“什么?不敢?”
“啪啪”两声脆响,随后外面响起了婢女的抽泣声。
“滚开,碍眼的狗东西。”
奶娘的声音一落,沉重的脚步声便离房门越来越近。
“嘭……”
房门被猛的一下推开,身材臃肿、一脸横肉的奶娘,神色愤怒的站在门中央,阴冷的目光凉凉的看着云姨娘
“哟,云姨娘,栖云苑不好好呆着,又跑来幽兰院,看来是上次的教训不够,还要拿脸来让人踹,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呢?”
奶娘恶狠狠地说完之后,就看到了云姨娘和顾南幽紧握的双手,顿时怒火中烧,三步并作两步走,直接来到云姨娘的面前,扬起手就要打下去……
预料中的巴掌声并未响起,奶娘扬起的手被紧紧的抓住,手腕都被捏得生疼。
看到挡在云姨娘面前的人是顾南幽,奶娘不禁愕然。
“小姐,你挡我做什么?我要替你教训这个贱人。”
“奶娘,你怕是忘了自己的身份了?云姨娘就算只是姨娘,你们不把她当半个主子看,她也是我顾南幽的亲生母亲,就算之前我与云姨娘说了什么难听的话,那也都是我与自己的亲生娘亲之间的事情,与你这个下人无关。
再说了,你虽然是我的奶娘,但自始至终都是下人,要注意自己的身份,莫要以下犯上,说话也不要添油加醋,否则你的好日子算是到头了。”
顾南幽眼睛微眯,似是散发着幽光,声音不快不慢,却冷得令人发颤。
“记住,这不是警告,而是威胁。”
一股凉意直达奶娘的内心,使得她寒毛惊起一身。
这眼神……太可怕了!
——
深夜,幽兰院。
绯红色的帐幔紧闭,床榻上躺着一名容貌精致的女子,但她此刻,面色苍白,细汗如雨下,眉头几乎皱成一团,可见她睡得极不安稳。
梦中。
秋风萧瑟,惨白无色的闪电划破暗沉沉的黑云。
硝烟弥漫的修罗战场上,目之所及,皆是血肉淋漓的残肢断臂,累累尸骨血流成河,浓烈刺鼻的血腥味,久久挥之不去。
一身着戎装的女子躺在血泊中,发丝凌乱,浑身染血,一看就是久经沙场的将军。
但……
昔日光彩熠熠的双眸此刻一片悲凉。
微微睁眼,便见一条白绫袭来,一把缠住脖子,猛地将她向后拖去,留下一道长长的血痕。
将要窒息之际,她被人狠狠踹在地上,用脚拧踩她的伤口。
深入骨髓的痛苦,从四肢直达心底,痛到她几次昏厥。
只是这些皮肉之痛,比起她眼睁睁看着将士们一个一个惨死在她面前而她却无能为力的痛,又算得了什么呢?
看着面前能容纳数千人的大坑,坑中是被押跪着的残兵余将,此刻正被泥土一点一点掩埋。
顾南幽猛然睁大眼睛,赤红着双眼,大声怒吼:
“住手,两军交战不斩俘者,你们竟然如此丧尽天良。”
“呵,斩?这是斩吗?这是活埋!”肆意张狂的声音,尽是嘲讽。
来者是敌军主帅,昔日的手下败将,他身旁跟着一个异常熟悉的身影。
顾南幽一怔!
那人竟是她的军师,亦是南燕皇帝皇甫景离的亲信——裴无善。
回想起出征前,那人将她拢在怀中,在耳边温声许诺:
“此行凶险,朕不放心,让无善陪你去吧!那里地形他熟悉。”
作战计划,兵力部署,除她之外,只有裴无善知晓,如今他出现在这里……
顾南幽冷冷一笑。
“果然是你,叛徒,枉费皇上如此信任于你,你竟勾结东蜀,卖主求荣!”
闻言!
裴无善噗嗤一笑,并不言语,眼眸尽是嘲讽之色。
一旁的敌军主帅率先开口:
“顾南幽,你不是所向披靡、算无遗策吗?有没有想到自己会成为阶下囚的一天?看着忠心部下被生生活埋的滋味如何?”
敌军主帅讽刺完,便猖狂大笑。
“畜生!”她咬紧牙关,攥紧拳头。
见她依旧嘴硬,东蜀主帅瞬间怒火中烧,举拳一下狠狠打了过来,冷嘲热讽道。
“你以为你很高高在上?其实不过是南燕皇帝的眼中钉肉中刺,被玩弄于手掌之中还不自知的可怜虫罢了。”
被重拳击中,顾南幽瞬间吐出一口血,连吃痛的力气都没有,嘶哑着声音低吼:“胡说。”
看到她眼眸中的挣扎和痛苦,东蜀主帅终于感到一丝兴奋。
“啧啧,没想到你也有自欺欺人的时候,你难道不知道裴无善是南燕皇帝的心腹?
实话告诉你,你愿意为之付出一切去守护的南燕皇帝,特意让裴无善透露你精心策划的作战计划,还以三座城池相赠,就是为了让你有去无回。”
“怎么可能?”
顾南幽眼底一片黯然。
他曾说过,待她凯旋,城门十里红妆,后位相迎。
还以一国之君发下毒誓,此生若敢负她,来世一定不得好死!
可是……
作战计划被泄露……
十万大军被设计惨死……
这一切的一切除了他还有谁?这容不得她不信。
顾南幽猛然看向裴无善,目光凄冷,狠厉的问。
“我对他忠心耿耿,护他如命,他为何要这么做?”
难道是那万年不变的帝王心术吗?
裴无善阴冷的眸子倏地一眯,讥笑出声:
“功高盖主,重兵在握,是功也是过。皇上忍了这么多年,等的便是今日,就是将你们赶尽杀绝。”
果真如此。
只是,赶尽杀绝?
这几个字眼,使得顾南幽瞳孔瞬间一缩,仿佛想到了什么,歇斯底里的质问:
“他还做了什么?”
看着冷眼怒目的顾南幽,裴无善冷笑:
“对了,忘记告诉你,三个月前,你的那些至交好友,连同你爹意图谋反,全府上下一干人等由皇上亲自监斩,统统斩首了。
这还得多亏了你曾经的好姐姐、如今的温婉皇后,亲自提供的假证据,再经过皇上一番特意掩盖之后,罪名不出一天便落实了,可谓是兵贵神速!”
讥讽无情的声音,如一把利刃一刀一刀的割开顾南幽濒临死亡的心。
顾温婉……
这个让她恨到浑身颤抖的恶人,她不是死了吗?
皇甫景离曾说,已将她千刀万剐。
可现在却当了皇后……
还真是讽刺!
想当初,皇甫景离无权无势,根本没有任何能力争夺储君之位。
是她,是顾家扶持他,助他登上皇位。
最终却落到这样凄惨的下场……
痛到最深处,已是恨到最极致,崩溃后,她大哭,又大笑,哭得撕心裂肺,笑得凄惨悲凉。
“噗……”
终是吐了口血,最后的一丝理智也被击溃了,绝望使得她阵阵颤栗起来,她几近崩溃的摇着头。
赤红的双目,迸发着翻江倒海的恨意,流着似火似血的泪水,看着被活埋的将士,阴冷冷地指着周围的人群,声音几近声嘶力竭。
“皇甫景离,顾温婉……”
“你,还有你们,统统都会不得好死。”
“等着吧!都给我等着,就算是死,我也要化作厉鬼找你们报仇,让你们永生永世不得安宁。”
“猖狂之语留着下辈子再说吧!奉皇上之命,亲自取你性命,顾南幽,你的死期到了!”
说罢,裴无善拔出腰间的利刃,狠狠地刺向了她的心脏。
在意识彻底消散之前,朦胧间,一支利箭破空而来,直接穿透裴无善的身体,利箭箭头刻着醒目的两个字:阿幽。
躺在床榻上的女子,猛然间睁开眼睛,倏地坐直了身子。
她伸手捂着心口,感觉到了自己的心跳,才又将双手放在自己面前,竟发现,双手一直在颤抖不停,而她全身已经像浸水一般湿透。
还好,重生不是做梦。
她绝不会让这一切重蹈覆辙,她会让上一世所有的恶人,得到千倍万倍的惩罚······
——
次日清晨。
幽兰院,顾南幽的闺房。
寝房边的一棵大树上,一群唧唧喳喳的鸟儿欢腾不停,忽然一只极具有杀伤力绣花鞋破空而来,鸟儿瞬间惊飞,吓掉了一地羽毛。
半睡半醒的声音从窗户内传来:“扰人清梦,找死。”
直到日上三竿顾南幽才彻底醒来。
还记得昨日把半死不活的黑衣人交给顾南疏之后,便招呼不打一声,独自回府睡觉了。
醒来之后,才被告知,昨日闭门思过的俞氏,不好好在祠堂面壁思过,一大清早就跑来她院子里,还带了两名婢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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