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孟棠褚奕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全集娘娘人间清醒,暴君追妻火葬场》,由网络作家“黄蛋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热门小说《娘娘人间清醒,暴君追妻火葬场》是作者“黄蛋蛋”倾心创作,一部非常好看的小说。这本小说的主角是孟棠褚奕,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死过去吗?”“陛下……”“莫要再说了,朕的龙辇难道还坐不下两个人?随朕上来。”“是。”此刻的褚奕是真的有几分温柔在的。这样的皇帝,足够让人心动,萧荭芸心跳逐渐加速,脸色也更红了些。今晚,陛下应当会宠幸她了吧?而这一切,都要感谢皇后。到了御华宫,褚奕让宫人们扶萧荭芸下轿,进......
《精品全集娘娘人间清醒,暴君追妻火葬场》精彩片段
*
夜色降临,褚奕本想去皇后那,昨夜实在是食髓知味,他还想再尝一遍。
便对李常福道:“去坤宁宫。”
“是,陛下。”
龙辇经过明荷小道时,一道影影绰绰的声影出现在一旁。
萧荭芸果真在这里“偶遇”了褚奕。
她站在一旁,恭恭敬敬的冲着褚奕盈盈一拜:“臣妾见过陛下。”
这声音令褚奕认出了来人,褚奕抬手,道:“停下。”
“嗻。”
褚奕走下轿辇,来到萧荭芸面前。
萧荭芸面色苍白,帕子捂着嘴轻轻咳嗽了两声,瞧着一副柔弱样。
褚奕问:“爱妃这么晚去哪?”
萧荭芸眸里盛着水光,脸颊红的厉害,她道:“臣妾晚上发了高热,正要去太医院抓些药。”
“怎的不让下人去?”
萧荭芸想起孟棠的话,她忽的跪在了地上,纤瘦的身子微微颤抖,道:“如今陛下厌弃了臣妾,下边的人哪能听臣妾的话。”
褚奕注视着她,过了会,伸手摸上她的额头。
感受到男人掌心的燥热,萧荭芸忍不住红了眼眶,这是进宫后陛下第一次主动碰她。
果真烫的厉害,此番应当是真的病了,褚奕想。
萧家燕南告捷,不日便要班师回京,若知晓萧家女在后宫认人糟践……
褚奕道:“朕送你回去,李常福,你去请太医。”
“是,陛下。”
萧荭芸受宠若惊道:“不用的,陛下,臣妾一个人可以,臣妾不想拖累陛下。”
听到这话,褚奕不禁想到了孟棠,孟棠也说过这话,褚奕对萧荭芸脸色好了几分,“你都病成这样了,若是朕不管你,难道要眼睁睁看着你半路晕死过去吗?”
“陛下……”
“莫要再说了,朕的龙辇难道还坐不下两个人?随朕上来。”
“是。”
此刻的褚奕是真的有几分温柔在的。
这样的皇帝,足够让人心动,萧荭芸心跳逐渐加速,脸色也更红了些。
今晚,陛下应当会宠幸她了吧?
而这一切,都要感谢皇后。
到了御华宫,褚奕让宫人们扶萧荭芸下轿,进御华宫的第一句话便是:“宫内婢子太监都换了。”
萧荭芸道:“彩薇跟在臣妾身边许久,臣妾用惯了,可以不换彩薇吗?”
褚奕冲着她勾了勾唇:“好,爱妃喜欢,便留着彩薇。”
太医过来诊了脉,说萧妃娘娘只是偶感风寒,好好调理便好。
褚奕问:“爱妃今日可是去探望皇后了?”
萧荭芸点了点头。
褚奕道:“想来是在那时染上的。”
萧荭芸连忙道:“和皇后娘娘无关,陛下莫要怪娘娘,娘娘也生了病。”
褚奕听见这话,笑了,笑容邪的很,眼眸里露出些许兴味,问:“你当真关心皇后?”
“妾身、妾身自然是关心娘娘的。”
“你有这份心便好,皇后是后宫之首,嫔妃理应为她着想,以她为首。”
到了亥时,下人禀告,说是陛下去了萧妃娘娘那。
孟棠松了口气,脸色也跟着好看了些。
她道:“芳宁,服侍本宫歇下。”
还好,今晚萧荭芸给力了一把,褚奕应当不会再来她这儿了,若是这都留不住褚奕,萧荭芸也着实废物了些,再废,也不至于废到如此地步吧?萧荭芸怎么说也是大家闺秀。
*
御华宫。
待萧荭芸喝了药,褚奕起身,道:“爱妃好生歇着。”
萧荭芸慌忙道:“陛下今夜不留下吗?”
褚奕语气里没有丝毫感情,他说:“朕还有要事,便不久留了,以免过了病气,明日还要去灵感寺祈福,你和皇后都病了,朕不能病。”
萧荭芸笑容苦涩。
她想问问陛下,去皇后那儿时,可有想过会被过了病气?
李常福不敢多言,旁人不知,他却是知道的,每逢侍寝过后,皇后娘娘服用的补药都是避子药。
“朕做错了吗?”褚奕问。
李常福连忙道:“陛下没有错,陛下做事自有陛下的道理,娘娘在意的不是子嗣,是陛下,只要陛下能好,娘娘不管当不当这个皇后有没有子嗣,心底都不甚在意。”
“近日外头确实有人多说了几句,朕的后宫没有子嗣,似乎让他们很不满。”
“娘娘恐是知道这一点,这才会主动退位让贤的呀。”
“可这皇后只有她做得,孟家虽表面上交了兵权,可你不知,统领朔北军,不看兵符也不看朕的皇命,看的是孟家的人,孟家世代扎根朔北军,朔北早已是孟家的朔北,那边境的十万朔北军可为朕杀宿敌,亦可剑指京师,全凭孟家的一句话。”
“再者如今我非她不可,他让朕尝了这情欲的美妙滋味,她怎可说不做就不做这皇后呢?”
李常福琢磨了下,问:“陛下,那您今夜,还要进去看看娘娘吗?”
褚奕摆手,道:“罢了,她脑子不清醒,死心眼,怕是一心觉得做这个皇后只会拖累朕,她对朕用情太深,好也不好,近日就让她好好冷静一下,让下边的人机灵着点,别再怠慢了皇后。”
“是,奴才明白。”
褚奕嘴上说着用情太深不好,实际上心却因为孟棠那几句话而热了。
他想去见孟棠,从未这般想过。
但他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她瞧着乖顺,却是个心底有主意的,打定了做一件事便要做到底。
废后自是不会废,非但不会废,他还会给她无上荣宠,只要孟家足够安分。
褚奕将祈福牌塞入怀中,贴身携带。
*
孟棠回了寝殿。
她坐在榻上,唤来琳琅,问:“陛下可来过?”
琳琅看了眼左右,压低声音靠过去小声道:“来了,陛下不让奴才们告诉娘娘。”
孟棠心里便有数了,方才那一瞥,躲在暗处的,必然就是褚奕。
她忍不住笑了。
琳琅问:“娘娘,您不见上陛下一面吗?”
孟棠好奇问:“我为何要见他?”见他还要侍寝。
琳琅理所当然道:“当然是多相处着些,关系才会越来越好啊。”
孟棠却意味深长的笑了笑,道:“攻心不靠时刻黏在一起。”
“啊?”
孟棠眼底带着笑意,你懂什么叫极限拉扯,什么叫隔靴搔痒,什么叫越是碰不到,越是想要。
孟棠前世的时候,电视剧可没少看。
想到电视剧,孟棠顿时也蔫了,这里真的不如现代好,又是想回去的一天,希望这茬过后狗皇帝身上涨的好感度能让她满意。
*
端午快到了。
下朝后,今年因为水患频频,时局不稳,朝堂发生过数次争吵,商讨治水事宜。
褚奕回到御书房,头疼的揉了揉额角。
以往他头疼时,都是孟棠陪在他身边,替他按头。
褚奕叫道:“李常福,帮朕按按头。”
“是,陛下。”
李常福手法极好,褚奕却总觉得不得劲,不舒服。
他烦躁的挥了挥手,道:“不用了。”
李常福跪在地上,说:“奴才以后一定多练练。”
内务府新上任的总管苏明月有事禀告,褚奕叫他进来。
苏明月跪在地上,手上捧着一份名单,道:“端午将至,陛下要去灵感寺祈福,这次陛下打算带上哪些嫔妃,小的实在拿不定主意。”
“名单呈上来。”褚奕淡淡道。
“是。”
褚奕看着名单,点了点孟棠的名字,“萧妃随朕一起,朕若记得不错的话,萧将军快要班师回朝了罢。”
孟棠虚弱的厉害,缓缓闭上了眼睛。
“别说话了,梓童。”
褚奕握住她的小手,昔日素白漂亮的小手肿大如同蒲扇。
褚奕眸光逐渐变的幽深,问芳宁:“这是怎么回事?”
芳宁哭着答道:“先前太后娘娘说皇后善妒无能,便用戒尺打了娘娘手心四十下。”
褚奕将孟棠打横抱起,面色沉凝,漆黑的眼中酝酿着怒意。
芳宁继续道:“还不止如此,他们让娘娘跪,娘娘就跪,他们把佛堂里的蒲团都撤走了,陛下,您看娘娘这双腿!万一落下病根,以后都不能走路了怎么办?”
膝盖处一大片乌青,也跟着肿了。
“他们还不准下人给娘娘送水送饭,娘娘饿了整整三天啊!”芳宁抹着眼泪,继续道:“我想让娘娘吃些佛堂上的贡品,娘娘偏说不可,说吃了,她抄的那些佛经就不诚了。”
男人心头某根弦,被很轻的拨动了一下,荡开一阵波纹。
他问:“佛经?什么佛经?”
芳宁哽咽着解释:“先前娘娘说要手抄十卷佛经,为齐太妃祈福,娘娘便说索性跪着也是无事,便在受罚期间为齐太妃抄了整整十卷的佛经。”
芳宁伸手,缓缓拉起孟棠的袖口,只见手腕上,手臂上,到处都是利刃留下的划痕。
芳宁说:“娘娘说抄佛经心要诚,这样齐太妃才能在地底下过的安好,便执意要用自己的血抄,这些伤口,就是放血所留下的。”
芳宁“扑通”的一声,跪在地上,她哭嚎着:“上苍作证,娘娘向来温良贤淑,从未做过对不起旁人之事,却要受到这种磋磨,还请陛下为咱们娘娘做主啊!”
她一双眼睛哭的又红又肿。
褚奕顾不得许多,抱起孟棠便往外走。
芳宁连忙抱起那十卷经书,跟在他后头。
恰逢此刻,太后带着柳嬷嬷等一干宫人,来到佛堂门口。
太后满脸威严道:“皇上回来了。”
她漠然瞧着褚奕怀中的人,道:“陛下既已回来,怎的不来给哀家请安,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母后了。”
褚奕脸色难看。
禁水禁食,跪佛堂。
他想起他八岁后,齐太妃死后,他被当时还不是太后的淑妃收养。
外界都说淑妃贤良淑德,可这个女人心却黑的很。
褚奕寄居淑妃这儿时,也是三天一小罚,五天一大罚。
用各种各样的理由来惩罚他。
罚他四九天里,不许穿鞋,光着一双脚去内务府领份例。
天寒地冻,脚踩在满是霜雪的地面上,红肿开裂,发红流脓。
罚他趴在当时还是四皇子的太后亲子面前,给四皇子当牛做马骑,用各种各样的方式作践他。
佛堂,他也跪过。
禁水禁食,他也受过。
想起了曾经一桩桩一件件磋磨,褚奕双目猩红,他道:“母后不说,儿臣都险些要忘了,母后曾经也对儿臣这般。”
太后脸色难看。
自打陛下登基后,太后每日每夜都担心褚奕会翻旧账,报复自己。
可是他没有,该给的他从来不少她,给了她太后应有的尊荣。
她想,应当是皇帝忌惮聂家,所以不敢。
可如今,褚奕那双眼里迸发出的恨意,让她胆战心惊。
褚奕压抑了十四年,他从未忘记过这妇人对自己做过的一切。
“百善孝为先,朕也想敬着母后让着母后,你以前的那些小打小闹,朕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这不代表,你可以真的伤害朕的皇后!”
“皇后是一国之母,是后宫之主,是朕明媒正娶!”
太后倒吸了一口气,说:“皇帝这是在责怪哀家吗?皇后做的不好,哀家自然要罚,否则这后宫成什么样?她孟棠还如何做天下女子的表率?”
“表率?”褚奕笑了,他低低沉沉的声音在佛堂内徘徊,他说:“像母后这般,虐待养子,攀权附势的表率吗?”
“你!你!”太后气的脸色发白,身体晃了晃。
柳嬷嬷连忙扶住他。
柳嬷嬷见此,忍不住开口:“陛下,您这话说的未免太过分,您别忘了,当初您登基,太后的母家聂家为你付出了多少努力。”
褚奕一双厉眸,霎时望向柳嬷嬷,他厉斥一声:“主子说话,谁准你开口?母后平日里就是这样教下人的?”
柳嬷嬷听此,大惊失色。
褚奕冷漠道:“给朕押住,掌嘴,没有朕的允许不准停。”
这些年来,陛下一直对太后和颜悦色,导致太后宫里的人忘了,陛下是个什么样的人。
柳嬷嬷连忙跪在太后面前,慌慌张张道:“太后娘娘救我,救我啊!”
太后心中微微动容,她说:“柳嬷嬷是哀家身边的老人了,是随哀家从聂府出来的。”
褚奕打断她,道:“孟棠也跟了我七年。”
他瞥了眼恭恭敬敬站在一旁的芳宁,道:“你去掌她的嘴。”
芳宁愕然抬起头,睁大了眼睛。
她双眸里溢出了泪花,将这些天所受的委屈,一股脑的发泄了出来,她福了福身子,道:“是,陛下,奴婢这就去。”
芳宁走到柳嬷嬷面前。
柳嬷嬷昔日脸上的傲慢与趾高气扬,瞬间不见,被惶恐所取代。
李常福押着柳嬷嬷,芳宁抬手,“啪”的一声,用力甩下,使劲了全身的力气。
真是痛快!
褚奕看到这一幕,说:“母后,这天下,是朕的天下,孟棠,是朕的皇后,您罚他,就等同于打朕的脸。”
“方才这贱婢说,母后母家帮朕良多,莫不是真当朕忘记了登基时聂家所做过的事?”
“当初朕被困于内都,孟家不远万里勤王救驾,孟家人牺牲了上百人,家中男丁只剩下孟老将军和孟赟,你们聂家那墙头草的货色怎配与之相比?别以为朕都忘了。”
太后扶着门,脸色惨白,“皇帝,你竟然……竟然为了一个孟家女,这样指责哀家。”
褚奕冷冷看着她,道:“太后感念先皇,潜心礼佛,若无要事,任何人不得进出慈宁宫!”
“嗻!”
禁军侍卫将慈宁宫围了个彻底,任何人不得进出。
太后身体一个踉跄,跌坐在地上,神情恍惚。
褚奕感觉到自己袖口,被人轻轻拉了一下。
他低下头,看向怀中人。
萧荭芸目光复杂,她深深看了孟棠一眼,磕头谢恩:“妾身谢陛下,谢皇后娘娘!”
“嗯,你退下吧,朕同皇后还有话要说。”褚奕摆了摆手。
萧荭芸不敢多留,今日能保住这一命已是幸运,连忙行了个礼,朝外走去。
出了御书房的门。
李常福笑呵呵道:“娘娘运气真是不错,娘娘还是头一个在陛下盛怒之下,还能安然无恙,并且讨到赏的。”
萧荭芸扯了扯嘴角,实在笑不出来,到现在腿还软着。
若不是皇后赶到,她可能真的就……
李常福道:“好在今日有皇后娘娘在,不然别说是娘娘您了,就连小的们,都凶多吉少咯。”
萧荭芸忍不住道:“皇后这般厉害,随意两句话就能让陛下消火?”
“可不是,娘娘最了解陛下,是对陛下最好之人。”李常福感慨道。
萧荭芸忍不住想到,今早孟棠去她那说的话,该不会都是真的吧!
萧荭芸悄悄道:“公公,本宫问你个事,你可知……陛下爱看民间志怪话本吗?”
李常福甩了甩拂尘,道:“这咱家可不敢乱说。”
萧荭芸偷偷塞了颗拳头大的东珠到他手上,她道:“本宫也只是想和陛下说上两句体己话罢了。”
李常福摩挲着手上的东珠,缓缓笑了,他道:“娘娘说的是,这也没什么不能说的,陛下闲来无事时确实会看。”
萧荭芸便知道稳了。
孟棠今早对她说的那些,竟然都是真的!
这世上竟真有如此大公无私贤良淑德帮嫔妃争宠的皇后!
这孟棠莫不真是圣人转世,白莲花成精?
萧荭芸点了点头,道:“多谢公公提点。”
御书房内。
褚奕抱着孟棠,说着体己话。
“梓童,你啊,心肠还是那么的好。”男人面露无奈。
孟棠故作不解,问:“陛下何出此言?”
褚奕一下一下的抚摸着孟棠的发丝,他语气里带着些许懒散,道:“朕的梓童是故意帮萧荭芸说话的吧?萧荭芸不是个聪明的,想来是自作聪明做了这些。”
孟棠咬了咬唇,小声道:“陛下既看穿了臣妾的心思,为何不在一开始就揭穿,还给萧妃妹妹赏赐。”
“你就是太心善,朕真怕你会被人欺负了去,若是朕不赏,萧荭芸那个蠢的恐会将今日之事记恨到你身上去,觉得是你怂恿她来的御书房。”
孟棠听到这话,心尖一颤,将脸颊贴到了男人胸膛,温顺的靠在褚奕怀里,她道:“陛下这般纵着臣妾,臣妾心中惶恐。”
褚奕摸了摸她的小脸,与他对视,眼中情意绵绵,若不是那38的好感时刻提醒她,褚奕这是虚情假意,她险些要以为这狗皇帝真的喜欢上她了。
褚奕轻声问:“为何要让萧妃给朕送四神汤,不自己送来?若是你自己送,今早也不会有这么多事端了。”
“陛下可是怪了臣妾?臣妾只是听说了萧妃妹妹惹了陛下不快,怕后宫不宁,想以此来让萧妃妹妹与陛下和好,是臣妾自作聪明了。”
她说话声柔柔的,语气绵软,像春日里拂过心头的一丝微风。
“朕的梓童怎的这般懂事。”
“陛下莫要再夸臣妾了……”她微红的脸颊像抹了胭脂,小嘴抹了蜜糖。
褚奕受不住这诱惑,孟棠是他碰过的唯一一个女人。
开了荤的男人受不了饿。
当下便要对着那红唇吻了下去。
孟棠伸手,挡住了褚奕的薄唇,她劝道:“陛下,这儿是御书房,陛下还得看折子呢。”
越是得不到便越是想要,褚奕眼里放着光,他忍不住轻笑一声,道:“好,看折子。”
他覆在孟棠耳边,压低声音:“朕今晚去找你。”
孟棠心头一梗。
是真的膈应。
怎的又要侍寝!都怪萧荭芸!
她心头正盘算着要怎么拒绝,猛地瞧见褚奕的好感进度条,缓慢的往上爬了一格,好感值:39。
拒绝的话语便烂在肚子里了,看在这一格好感的份上,侍寝便侍寝的,大不了多疼两日,养养就好。
“梓童陪朕一起看。”褚奕温声道。
“臣妾哪看得懂,陛下莫要为难臣妾了。”孟棠连忙拒绝,她若是敢干政,只怕要不了多久,人头就得落地。
褚奕手上拿着折子,缓缓道:“南阳又发了水患,淹浸四千余户人家,依梓童看,此事该如何处理?”
孟棠故作懵懂道:“哪里发了大水,堵上就是了,不然还能怎么办?”
褚奕被她这天真的言语惹笑了,忍不住笑出声来。
褚奕伸手揉了揉她的头,道:“梓童说的对,有大水,就得堵。”
褚奕又问:“梁州连续四年大旱,颗粒无收,饿殍遍地,梓童看应当怎么解决?”
孟棠故作为难,她得装,不能露出丝毫锋芒,不止她,她哥哥,他们孟家,都得如此,否则暴君恐不会留孟家太久。
她说:“正好南阳水患,梁州缺水,南水北调就是了,这样一来,缺水的不就有水了,水太多的也引去了别处。”
褚奕:“……”
“嗯,梓童说的真好。”
听到这敷衍的语气,就知道暴君没当真,孟棠松了口气。
接下来男人没有继续再问了,一心一意批折子,而孟棠,也随手抽了一本话本,靠在他怀里看。
半个时辰后,褚奕总算舍得把人放走了。
临走前,男人附在他耳边,小声道:“别忘了,朕晚上会去找你。”
孟棠:“……”
没忘!
她面色羞怯,捂嘴轻笑,做出一副喜不自禁的样子来,偷偷瞥了一眼褚奕,道:“那妾身晚上便恭候圣驾了。”
待到孟棠离开,褚奕从书柜上,抽出一幅水利地图来。
他眸光微沉,薄唇轻启:“在南阳白河上游的下向口构筑堰塘,朕还真有南水北调的想法,她真是随口一言么?”
*
回坤宁宫的路上。
孟棠的凤辇被人拦了下来。
芳宁当即厉斥:“大胆,何人拦路?”
萧荭芸上前,直视孟棠,她道:“皇后娘娘,妾身有两句话想和你说,可否请娘娘下来与妾身一叙?”
芳宁正要开口:“我们娘娘……”
孟棠抬手打断她,她道:“好。”
孟棠走下凤辇,她抬手摒退了下人,问萧荭芸:“妹妹有何事要与我说?”
萧荭芸是个直来直往的性子,她问:“娘娘今日在御书房,为何要帮我?”
孟棠伸手碰了碰她被烫红的脖颈,满脸忧愁的说了句:“可怜见的。”
“娘娘还未回答臣妾。”
孟棠说:“我母亲与你母亲曾是手帕交,因此,我知道你跳舞跳的极好,不忍看妹妹刚入宫,便折在这儿。”
“妹妹,今日为何要送鸡汤给陛下?你可知,陛下五岁时曾与齐太妃相依为命,五岁的小皇子,母亲是个舞姬,无权无势,要如何在这深宫中自保?常常连口饱饭都吃不着,只能在这深宫中装傻充愣的活着。”
“有一次啊,陛下实在饿得狠了,便去御膳房,偷了碗鸡汤喝,叫人打了个半死,险些一条命都没了。”
“也好在齐太妃不眠不休的照顾了他两日,这才保住了一条性命,自那以后身上便落了病根,陛下每逢雷雨夜,都会头痛的厉害。”
“所以啊,妹妹今日端鸡汤给陛下,可是犯了陛下的大忌。”
萧荭芸满脸震惊的看着她。
褚玄执声音森冷。
方晚意压下心中的恐惧与酸意,说道:“臣参见陛下。”声音不卑不亢。
褚玄执被他这态度惹笑了,然笑意却不达眼底,语气里带着嘲讽:“方小公子这么晚了不出宫,难不成是这曲荷园的风景格外好,引的方小公子半夜都流连忘返。”
方晚意身子伏在地上,他今晚喝了些酒,有些上头,双眼泛着红,说道:“皇宫里自然样样都是好的。”
“人也是好的么?”褚玄执眉眼冰冷。
方晚意猛地抬头。
褚玄执却自他身边走过,在一旁的石凳上落了座,李常福递来一盏茶,褚玄执晃了晃杯中的碧螺春,问:“子枫啊,听闻你家曾和方家是世交,你来说说,遇到这种情况,朕该怎么办?”
黑暗的角落里,有人穿着猩红的飞鱼服,走了过来。
孟赟半跪在地上,说:“陛下秉公处置即可。”
“好爱卿,今日若不是你主动告诉朕,朕还不知道方小公子大晚上不回家,在朕这曲荷园闲逛呢。”
褚玄执起身,伸手捏住孟赟的下巴,道:“朕的大舅子总是向着朕的。”
他脸上虽带着笑,然语气里却没有丝毫笑意。
褚玄执松手,大发慈悲的说了句:“平身吧。”
“是,陛下。”
方晚意听到这席话,顿时跟疯了一样,死死望向孟赟,他愤怒道:“子枫!是你,是你告发的我!”
孟赟却语气平静,他道:“方兄,现下已是宵禁,你在宫中逗留实在不妥,我也只是照例行事罢了。”
方晚意吼道:“你明知我为何要逗留于此!”
孟赟听到这话,脸色一变。
他那日听到了方晚意约孟岚迎在此见面,依他妹子小心谨慎的性子,定不会来,但方晚意这般执迷不悟,实在该给他个教训,得让他死心才是,于是孟赟便私底下将方晚意宵禁逗留一事告知了陛下。
他得让方晚意知道怕,知道躲,再也不敢招惹孟岚迎。
孟赟上前,一巴掌狠狠打在方晚意脸颊上。
他声色俱厉道:“我怎会知你为何要逗留于此。”
方晚意被这一巴掌打的静了会。
“方兄今晚莫不是喝多了,都开始胡言了!”
方晚意听到这话,激灵了一下,酒醒了。
不远处坐着的帝王,他唇角噙着浅浅的笑,他雍容华贵,带着胜券在握的气度,他像是看好戏一般,看着不远处二人。
褚玄执随口道:“哦,你为何要逗留于此?”
方晚意脸侧被打的红肿不堪,他嗫嚅开口:“因为、因为曲荷园的荷花开的甚美,臣很喜欢,一时看痴了,误了时辰。”
褚玄执唇角笑意消散,声音冷漠:“这荷花开的再美,也是朕的,没有朕的允许,朕不会允许旁人觊觎。”
这话让孟赟和方晚意齐齐一惊。
他像是对这出戏厌了倦了,眼睑微敛,道:“李常福,上一个敢觊觎朕东西的人,最后如何了?”
上一个随意挪用赈灾款的人,死相惨的很,一刀一刀落在那人身上,鲜血淋漓。
李常福至今都记得那景象,他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让人活剐了那中饱私囊的蛀虫。
李常福低着头,道:“被陛下活剐了。”
褚玄执放下茶盏,说了句:“行,那便照着上次来,活剐了罢,既是孟爱卿告发的此事,便由孟爱卿动手。”
孟赟和方晚意脸色俱是一变。
方晚意忍不住颤抖了起来,喘着粗气,想说的话语堵在了嗓子口。
孟赟连忙跪在褚玄执面前,道:“陛下!”
“怎么,你不愿?”
孟赟身体僵硬,他道:“臣……臣恕难从命,臣这把刀可为陛下杀宿敌,可护陛下平安,唯独不能沾上忠臣良将之血。”
褚玄执伸手,重重拍了下桌面,道:“你抗旨不遵?”
“求陛下饶方晚意一命,可下狱,可流放,任凭陛下处置!”
方晚意淡淡道:“罢了,要杀便杀罢,陛下如此视人命如草芥,我死了便死了。”
孟赟回过头,呵斥一声:“住嘴!”
孟赟本就是个心地善良心软如棉的人,否则那日方晚意也不会以死相逼成功,让他带他进宫了。
褚玄执冷冷道:“子枫可要想好了,这会朕只要他一个人的命,过会这曲荷园若是来了旁人,恐就不止要他一个人的命了。”
方晚意脸色大骇。
他知道了!他什么都知道了!
孟赟脸色也同样不好看。
即便如此,孟赟依旧冲着他深深磕了个头:“求陛下看在方侍郎劳苦功高,膝下唯有这一个爱子的份上,饶他一条性命,莫要要方家断了后。”
褚玄执目光平静的盯着他看,然这平静下,却酝酿着滔天怒火。
*
孟岚迎提着灯笼走来。
四周无人,唯有曲荷园的湖畔前,站着一位年轻男子,那人眼若星辰,许是喝了酒的缘故,脸颊浮现些许绯红。
孟岚迎走过去,唤了声:“方晚意。”
“方晚意”回过头,他眸中尚带着酒意,如痴如醉的看着她。
“棠妹妹,你真的来了。”
孟岚迎忍无可忍道:“方晚意,你到底幼不幼稚!用死你能威胁到谁?若不是我今日想与你说清楚,我是死也不会来的。”
男人朝她走去,脸上带着些许委屈,说:“棠妹妹,我只是想好好见上你一面。”
他进,她便退,她怒道:“我不想见你!”
“你明不明白,我如今是皇后,是陛下的女人!我们以前纵然是青梅竹马,那也都过去了,是你自己不要我的!如今我在这宫中过的很好,陛下也对我很好,你不要再来烦我了可以吗!”
殊不知,孟岚迎在看到他的第一眼,在看到他身边的好感进度条时,便知道了此人是谁。
这个世界,只有褚玄执身上有这么一根好感进度条,旁人都没有。
眼前的方晚意是假的,褚玄执易了容,在试探她的真心。
孟岚迎内心镇定,继续道:“你是不知道陛下待我有多好,有了这么好的陛下,我还念着旁人,还朝三暮四,才是真正的不知好歹,我再说一遍,我只钟情于陛下一人,至于你方晚意,我对你是一点情分也无了,少拿过去那些事来试图打动我,你与陛下相比就是个伪君子。”
褚玄执身旁的好感进度条,缓慢的往上涨了一格,四十六。
屋内,方晚意被封了嘴,被禁军侍卫恶狠狠押在地上,他听到这话,双眸渐渐瞪大,随后眼眶发红,就这么哭了出来。
小说《娘娘人间清醒,暴君追妻火葬场》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说着说着,褚玄执在他耳根处轻轻吻着,吻的色情湿润。
将那小巧的耳垂衔如口中,牙齿轻轻咬着。
“梓童,她们都不是朕想要的,你可明白?”
孟岚迎在她怀中轻颤,脑子却很清醒的很,自己一开始,也不是褚玄执想要的,是她百般讨好,抓准了褚玄执的喜好,才获得的这一切。
“臣妾明白了。”
“朕今日不碰你,让朕瞧瞧那儿,肿的有多厉害,连萧妃都劝着朕怜惜你些。”
孟岚迎没想到,萧荭芸竟和皇帝说了这些话,要知道褚玄执性格诡谲无常,不知道哪句话便会惹恼他,萧荭芸能鼓起勇气和褚玄执说这种话,确实不容易了。
这份情,她承。
褚玄执钻入被中,昏暗的灯光下,褚玄执瞧清了那艳丽的景色。
孟岚迎抱着他的头,脸红脖子红,身子也不禁羞红了,她道:“陛下,别看了,没什么好看的。”
褚玄执轻轻碰了碰,孟岚迎便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嘶”了一声。
褚玄执钻出被子,将她搂入怀里,道:“朕昨夜确实孟浪了。”
何止是孟浪?
“朕三个月未碰你,是朕太过激动了些,伤着梓童了。”褚玄执在她额头吻了吻。
褚玄执在床上,一向是个不顾她死活的,此刻能说出这番话,孟岚迎讶异的望向他。
再看一旁的好感进度条,还是纹丝不动。
孟岚迎便知,褚玄执这话恐也没多少真心在。
虽如此,孟岚迎还得陪着褚玄执演,表现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温婉样,她说:“臣妾不在意的,能服侍陛下,是臣妾的荣幸,臣妾一点也不疼。”
褚玄执心忽的就热了,都疼成那样了还说不疼。
“那朕今晚再来一次好不好?”他附在她耳边,轻声问。
孟岚迎听到这话,忍不住在心里骂起了脏话。
狗皇帝,滚啊!
褚玄执瞧见孟岚迎脸色一时红,一时青,明明疼得要死也怕的要死,却还是委委屈屈的应了一声:“好。”
褚玄执怀疑,只要是自己的要求,哪怕再疼再累,她也会答应。
她无条件包容着他的一切。
这个世界上,孟岚迎是唯二能够做到如此地步的人,上一个还是她母妃。
母妃逝世后,孟岚迎便是唯一待自己真心好的人了。
她太爱他了。
褚玄执怜爱道:“梓童,你只要冲朕撒个娇,喊声疼,朕就放过你。”
孟岚迎却满面狐疑的看着他,她之前也没少在床上向他撒娇,喊疼,可男人依旧强势,该怎么来还是怎么来。
孟岚迎摇了摇头,道:“臣妾不疼,只要是陛下给的,臣妾就都会受着。”
褚玄执压在她身上,低声道:“朕给了你机会,梓童,真不疼假不疼,嗯?”
男人低下头,轻轻蹭着她的脸颊,与她气息交融。
孟岚迎低吟了一声,睫毛轻轻颤动,声音发着抖,“臣妾身子难受,疼的,可一想到是陛下,便又不觉得疼了,只要是陛下给的,我便都喜欢。”
她伸手,抱住他宽阔的背脊。
褚玄执眸子发沉。
到底是顾念着她的身子,男人拇指按了按她嫣红的唇,附在她耳边轻声道:“今日用这儿……”
模糊的响声隐隐约约从寝殿里传来。
芳宁挥退了下人,脸颊发红。
春#@宵一刻,褚玄执浪的没边儿了。
*
翌日,嫔妃相送,百官叩首。
孟岚迎与褚玄执前往灵感寺,仪仗队浩浩荡荡,一眼看不到尽头。
孟岚迎和褚玄执没有同乘一辆马车,一是怕褚玄执太过禽兽又起了兴致,二是褚玄执似乎有事要同朝臣商量,孟岚迎自觉避让。
马车颠簸,孟岚迎懒洋洋的靠在软垫上。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