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菊将上官若离扶到床上休息,道:“奴婢知道该说什么。”
上官若离冷冷一笑,道:“我相信你,因为春桃说不定已经因偷人被抓,羞愧自杀了。”
以肖云箐的手段和心智,也就会杀人灭口。
秋菊神色凝重,转身离去。
上官若离躺在床上闭着眼睛,脑海里浮现出那小乞丐唱的歌儿:“这边九、那边九,长长又九九……”
这是奶娘花嬷嬷自小就经常唱给原主听的歌,后来有了烟翠,花嬷嬷更是经常带着她们一边做游戏一边唱着歌谣。
烟翠?那个小乞丐是烟翠!
肖云箐说烟翠跟人私奔了,看来其中定有蹊跷。
上官若离从床上下来,闭着眼睛,循着记忆花嬷嬷和她一起做游戏的情景慢慢的挪动脚步。
脚步似乎踢到什么东西,睁开眼睛一看,是靠北墙放着的一个长桌,上面摆着桌屏和花瓶等摆件儿。
上官若离把长桌挪开,站在墙边看了一会儿,闭上眼睛从下往上数了九块砖,然后从左往右数了九块砖。
睁开眼睛,看那砖和周围的砖一模一样,没有什么特别的。
敲了敲,里面似乎是空的。
上官若离忙掏出匕首,将砖缝里的灰土挖去,将砖起了出来,露出一个紫檀木小盒子。
上官若离将盒子拿出来,将砖放回去,把长桌挪回去,然后才观察那小盒子。
盒子打不开,锁是暗锁,根本找不到锁孔。
不过作为专业特工,开锁技能是必不可少的,这还难不倒她,不过是多费些功夫而已。
研究了一会儿,上官若离就找到了锁孔,从首饰上拆下一根银丝,鼓捣了一炷香的时间,终于听到“咔哒”一声,锁打开了。
用一根线拴住盒盖,将盒子放到衣柜里,关上衣柜的门,一拽那根线。
只听一阵“嗖嗖、叮叮”的声音从衣柜内传来。
果然有暗器!
等里面没有了动静,上官若离将盒子拿出来,看到盒子里有一个玉佩大小的圆形玉牌。
玉牌为白色,一面有一抹红色,俏色雕刻成一支梅花。另一面是一个撰写成梅花形状的“令”字,令字周围是复杂美丽的花纹。
上官若离拿着令牌反复查看,不屑:“这么个玩意儿,仿造一块不就是了,肖云箐用的着处心积虑找十五年吗?”
这要是搁在现代,成批的仿品都出来了,仿的比真的都更像真的。
将玉佩收入荷包里,敲了敲盒子,果然还有夹层。
打开夹层的机关,发现里面是一个信封。
取出信封,打开一看。
呃!都是繁体字,好些字不认识。
秀才识字识半边,连猜带蒙的看出这是肖云箐的认罪书,上官若仙不是上官天啸的种!
劲爆啊!
怪不得肖云箐玩儿命的要找这东西,原来原主母亲肖云萝抓住了这么个大把柄。
恐怕也是因为这个,原主才能长大,可惜最后还是死在她们手里。
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上官若离将信放回盒子,将桌子移开把盒子重新放回到原处,她要等到关键的时候把这信公布出来。
刚把一切恢复原状,就听门“吱嘎”一声。
秋菊走了进来,见上官若离坐在桌子边喝茶,问道:“小姐怎么没休息?”
上官若离见她神情悲凉,面色苍白,问道:“怎么你声音听起来怪怪的?肖云箐对你用刑了?”
秋菊点点头,“不过是用针扎而已,奴婢还能受得住,奴婢之所以难过是春桃真的死了,果然如大小姐所说是羞愧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