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绝不会说那种话糊弄女人。
还不如拿出物质来哄人更实在。
虞晚晚在睡梦中的时候,那个男人就驱车到了当地一位私交很好的朋友处,从他的私人藏品中,选了一套老坑种的翡翠首饰。
一个雕刻精致的翡翠头钗,一对通体碧绿的翡翠手镯,一对低奢雅致的翡翠耳环。
并付了天价。
朋友笑问:“厅嫂有人了?”
谢厅南眉眼疏淡:“你给定的人?领过来我瞧瞧。”
朋友收了笑:“要不是厅哥您,这翡翠,我绝不会出的。您知道我用了多大关系从某皇室那截胡的。”
谢厅南点了点头。
朋友的意思他懂。
爱藏品的人,有时候,会把藏品看的比自己的性命都重要。
他虽然转给了谢厅南,却不想让珍稀的东西随便被送了人。
谢厅南看着他:“放心,它会找到最适配它的人。”
……
EMBA的第一堂课,虞晚晚和谢囡囡手挽手到了教室。
教室很大,人也不少。
放眼望去,以年纪三十岁以上的精英男士或中年大佬居多,各行各业。
二十岁的虞晚晚和二十二岁的谢囡囡,忐忑的直接闷在了最前排,像两个偷进了大人世界的孩子。
“都好老啊。我们没走错吧?”谢囡囡压低了声。
虞晚晚憋着笑:“小点声。这本来就是成功人士的进修课。”
“咱俩可真成功,虞晚晚,给我狠狠的挺起腰板来。”谢囡囡率先坐得笔直。
中间座上的一位中年男人,察觉到了身旁女士的目光:“认识?”
谭晓松收回望向虞晚晚的目光,勾唇:“不认识。”
中年男人笑:“年轻的妹妹能来到这里,不是背景通天,就是身上的男人背景通天。”
谭晓松皱了眉,这话多少有些俗不可耐,细想,却不无道理。
课间,谭晓松主动走过去:“囡囡,谢同学?”
简单的寒暄后,目光转向了虞晚晚:“虞小姐?又见面了。”
“你好。”小姑娘落落大方。
“二十岁,学EMBA?”
虞晚晚浅笑:“嗯,学投资呢。比如,投资艺术,又或者……”
她的大眼睛眨了眨:“投资男人。”
……
虞晚晚一脸的纯真,天然的清冷婉约美人。
即便“投资男人”四个字,是真真切切从她嘴里说出,却丝毫不影响她雅致出尘的气质,反倒因为这几个字是她说的,莫名就多了几分动人的调皮。
人能活出这样的感觉,其实,是相当厉害的。
谭晓松是个在国际舞台上绽放异彩的事业型女人,性格干练,大女人性格居多。
身上有着高门家庭从小熏陶出来的教养与自信,又天然带着五分真与假,与绝对的真诚绝缘。
她对小姑娘的调皮,略显惊讶,脸上却带了笑容:
“虞小姐挺有想法,这世道,不管投资什么,投对了就是王道。”
虞晚晚微笑不说话。
谭晓松对这个突然空降在京城的绝色,有着女人天生的敏感和兴趣。
她的目光落在了桌子上。
那里放置着摆放整齐的书本和笔记。
书本上画了线条和着重符号,笔记本上密密麻麻,字体十分漂亮,带了难得的苍劲。
虞晚晚注意到了谭晓松的目光,不动声色地合上了书本:“见笑了。”
“你这样漂亮,还爱学习的女孩子,倒是少见。”谭晓松摸出了电子烟,浅吸了一口。
“不懂的太多,知道的又太少。”虞晚晚礼貌回应。
“我很欣赏你这样上进的女孩子,”谭晓松拿过了手机:“加个好友,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