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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集阅读离世欢》精彩片段
太监一步步走了进来,径直就往屋里去,梁柯一见他这模样就是去取血的,基本上已经忽略了她的存在。等他走进屋里,在四周瞧了许久,根本没有看见血的影子,这时才想起了梁柯,转身看向她。
梁柯一见这太监,便心道不好,她还没有取血,他也便是怎么找都找不着她的血的。果然,他狐疑的目光立马就在她的身上上下打量着,最后皱了皱眉头,道:“郡主,血呢?”
血……她正想着怎么解释,刚准备开口,那太监又抢先开口:“还没取?”这太监真是一点儿也不给她喘息的机会,让她有些慌乱,不知道怎么说才好。不过,现如今,她也只能随机应变,听到太监的疑问,她努力平复心情,换了策略,故作一副不慌不忙的样子,缓缓坐了下来,声音里也是极其镇定:“还没来得及取。”
此话一出,他自然是不买账,咄咄逼人:“现在已经子时将过了,郡主为何还不取血?”梁柯的心暗暗揪了一下,对这个太监一副不得了的样子有些厌烦,不过她也不能说什么,要是被他发现明武,那明武……
“郡主既未取血又未歇息,那是在做什么呢?”一个个问题从他的口中问出来,她不由得皱了一下眉头,不过还是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
他一个劲儿地问,她总得答些什么,于是不急不缓地解释道:“方才正哄着瑶儿入睡,所以一时没注意时间才未取血。”
她总觉得,这个太监是怀疑了什么了,不过她在心中暗暗告诫自己万不可自己先露出马脚。太监听见她的这个解释将信将疑,不过最后还是没再继续追问下去了。毕竟她只是一个太监,梁柯事小,耽误了皇后的药那才是大。
欺软怕硬,狗仗人势,是宫中之人的通病,他可不敢得罪皇后娘娘。可是,正当他准备叫梁柯取血的时候,突然眼睛一瞥,瞥到了屋中竟然有一扇窗户并没有关上,目光一凌,继而转头,看向梁柯,问道:“这窗户怎么没关?”说完顿时心中疑虑横生。
窗户?明武是从那扇窗户逃出去的,定是逃的时候太仓皇,他无法将窗子关上,而那时太监已经到门外了,她也竟没有发现。看来他又想逮着此事大作文章,她倒吸一口凉气,还是一副淡定从容的样子,不过心已经不能想她做出来的这副模样一般冷静了。
被他看了一会儿,梁柯便立马编了个可信的理由道:“只不过,是透气罢了。”继而转头不再去瞧那个太监。透气?他将目光移走,但是心中疑虑丝毫没有被打消。
“既然如此,郡主就请先取血吧,免得误了时辰。”他说着,趁梁柯并没有看他,于是又狐疑地瞧了一眼那没有被关上的窗子,这么看确实没有什么,不过他的疑心似乎很重。
梁柯嘴角扯出一个笑,没有多说什么,自己缓缓拆开包扎着的布条,露出一个被反复弄伤取血的可怕伤口,她拿起小刀,狠狠地在那伤口上又划了一刀,顿时好不容易止住血的伤口又有猩红的血液流了出来,一点一滴地滴入碗中。
渐渐的,碗中的血液越来越多,约莫再过一小会儿,血便够了。此时,那太监眼珠一转,像是想到了什么,“郡主取血,身子定是虚弱得很,为了避免着凉,我去为郡主把窗子关上。”他分明就是不信梁柯的言辞,所以还是想亲自去察看。不过,梁柯相信,以明武的身手,定不会留下什么,应该早已找好了地方躲起来了。
他说完,便快速地走向了窗户边,他低头一瞧,并没有什么异样,也没有来过人的痕迹,又向窗外瞧了瞧,也并没有什么可疑的人影,或者说没有人影。很正常,或许是真的只是为了透气吧,太监缓缓地拉上窗户,将窗子关好了。
此时,等太监再次回来的时候,梁柯已经将需要取的血全部取完了,并正在为自己的伤口包扎。最近,太医一般都没有来过,而她也学会了给自己包扎,所以都是自己给自己包扎的。
包扎的间隙,太监突然咳了两声,似乎是想让梁柯注意她,他好像有什么话想说一样,不过梁柯丝毫没有理会。取完了血,他也该走了,难道他还有出了此事之外需要做的事情?有也与她无关。
她始终没有将注意力转移到太监身上,见状,太监也不生气,反而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自顾自地说起来:“郡主最好还是恪守本分,莫要逾越了规矩才好。”
冷嘲热讽传入了她的耳朵,不过她却没有作出什么反应,此时,她已经将自己的伤口包扎好了,恍若没有旁人一样,随着自己的心情,走到了瑶儿床边,看着熟睡的瑶儿,笑了笑。
不过这太监也真不觉得她没理他没意思,也不觉得难堪,一副不知打哪儿来的硬气,悠悠道:“不守本分的人要是被发现了,可不是安安稳稳待在冷宫就成了的,你说是吧,郡主!”
安安稳稳?这冷宫何曾安安稳稳过,若当真是安安稳稳,怎么人人都不愿意进来,梁柯心里一阵冷笑,不过他在叫“郡主”这两个字的时候,故意提高了音量,怕不是害怕她听不见,而是怕吵不醒瑶儿。
为了怕吵醒瑶儿,梁柯这才站了起来,硬挤出一个笑容来,既装作听不懂的样子,又顺从着说:“不知公公在说什么,不过公公教训的自然是对的。”他不过也是一个奴才而已,不过却多了许多心机,甚至有些针对她的意思。
像是计谋得逞了一样,他的嘴角流露出了得意的笑,他逼着她说话,心中笑着她还是太嫩。他故作愁眉不展,叹了一口气,道:“虽郡主现在冷宫,不过一定要记得,恪守本分。”梁柯自是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不过是暗示她不能有那些不该有的心思罢了,却毫不在意,她没必要在意他的看法。
“瑶儿,这是你的娘亲,你难道不认识了么?惹你娘亲哭,实在该打。”
说着,白娉婷佯装生气的样子,轻轻拍在了孩子的臀部。
可是梁珂却瞪大了眼睛,她分明看见白娉婷指间泛着白光的寒针,一瞬间,那针仿佛扎到了她的身上一般。
眼看着孩子渐渐青紫的脸,梁珂吃力的伸手拉住白娉婷,拿出最卑微的语气恳求道:“皇后娘娘,求您手下留情。”
四目相对,梁珂看着她眼中的恨意,心一寸一寸的沉了下去。
只见白娉婷突然俯身,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道:“恨么?这是你们两家欠我的,现在,你梁家的天下是我的,你喜欢的男人是我的,你的孩子也在我的,梁珂,怎么做,我想你知道的!”
最后一句是暗示,梁珂懂得,看一眼襁褓里仍被捏住脖子的孩子,绝望的泪水淌过眼见。
“好。”
“你们在聊什么呢?”宇文离的看这眼前状似亲近的一幕,不禁疑惑,可是当他看见那个女人眼角的泪水时,为什么她的心脏会痛?
“陛下,公主是在责怪臣妾不可以责怪小世子呢。”说着白娉婷收回手,满是撒娇的扑到了宇文里的怀中。
视线冷冷扫过床上的女人,抬手抱住怀里的女人,宇文离冷声说道:“皇后做的对,小孩子就要从小管起,不然长大会像她娘一般不知廉耻!”
梁珂惨白了脸,他的每一句话都像是凌迟般,一刀一刀的剐在她的心窝上。
“皇上!”白娉婷的声音宛如黄鹂,撒娇道:“刚刚公主跟我说,她实在担心孩子的安慰,想要贴身照顾,妾身想前梁国虽然是灭了,但是公主的号召力还是对陛下有用的,不若就您就封公主为郡主,与我共住一宫,这样可好?”
宇文离看着怀中的女子,心中更是欣慰自己力排众议将她立为皇后,这等宽宏的大度,岂是寻常女子可以比拟的,再看向床上狼狈的女人,更是觉得自己的选择是正确的!
“收养世子,朕本就已经委屈了皇后,再让这个女人进凤鹫宫,只怕更委屈你了。”
“只要是为了皇上,臣妾受再多的委屈也甘之如饴!”
白娉婷抹泪,宇文离更是心疼的抱在怀中,眉头紧蹙,许久才高声宣布,“封前朝公主梁珂为悯珂郡主,举国颁发诏书,特许入住凤鹫宫偏殿!”
此言一出,跪了满室的宫女太监高呼万岁。
白娉婷也跪在地上接旨,眼中却闪过一抹阴狠。
梁珂却愣在了床上,悯珂,怜悯梁珂?她嘴角冷笑,看了一眼怀中仍在无声大哭的孩子,她只得俯首说道:“谢主隆恩!”
梁珂是在浣衣局养的伤,说是她被封了郡主的当晚凤鹫宫的偏殿就走了水,但是皇后念在她思子心切,每天都会差人来告诉她小世子的状况。
“郡主,小世子今天一天都没有吃饭。”
“郡主,小世子今天落了床,磕伤了头。”
“郡主,小世子今天因为不笑惹怒了皇上,现在被关了禁闭!”
刚开始梁珂还能冷静自持,可是时间久了,每有一道消息传来,她就心痛一分,她都会在自己的手腕上割一刀,真正的心如刀割。
但是她从来不会在外人面前落泪,每天按时喝太医院送来的药,对于御膳房送来的东西无论好坏,她通通吃的来劲儿。
一时间,宫中都在盛传悯珂郡主铁石心肠,更有甚者说,她是故意将孩子甩给了皇后,毕竟没了孩子她能吃能喝,身材也比之前丰腴了不少,梁珂本就样貌不差,此时更有魅惑皇帝,挤掉皇后的嫌疑。
梁珂却从来不在意这些风言风论,坚持每天这样吃下去,太医预测三个月才会好转的病情,硬生生的被她压缩到了一个月。
当她拄着拐杖,一瘸一步的走到凤鹫宫大门的时候,却听说皇后正带着世子陪皇上游园,一身病痛的她愣生生的在门口从清晨等到了傍晚。
日头渐落,汗水已经浸满了她的额头,一日滴水未进,她早就已经虚脱,唇色惨白的倚在门口,随时都会晕过去。
突然,远远抬来一顶八台大轿,旁边跟着的正是白娉婷的贴身婢女妙义,梁珂惨白的脸上终于露出一抹笑意,她急忙支起身子拄着拐杖迎了上去。
“啊!”
夜幕降临,轿子落座,突然出现的身影惊得妙义一抖,待看清来人后,脸上更是挡不住的嫌恶,“我道是谁呢,原来是悯珂郡主,您这般模样,就不要出来吓人了吧。”
梁珂面露揶揄,歉意讨巧的说道:“姑娘,我是来见皇后娘娘的,不知道小世子……”
“哦,您是打算今日搬过来是吧。”
梁珂点头。
“可是偏殿还没有修好,刚打的柱子不知道被谁克的,今日竟又断了。”
梁珂知道她的话是在说给自己听,她捏紧了拳头,“还请姑娘帮我通告皇后娘娘,我想探望一眼小世子。”
“太不巧了!”妙义抱臂,居高临下的说道,“我家娘娘今夜宿在了御书房,郡主改日再来吧!”
指甲陷进了拐杖,不等梁珂再说什么,妙义已经带着轿夫进了凤鹫宫,夜色下,只留下她一个人孤单的身影。
梁珂知道,白娉婷就是故意的,为了报复当年她的袖手旁观。
当年宇文离拒婚就被她父皇派去远征,为了帮她保住这一段姻缘,就将宇文离所谓的爱人借着公主陪读的名义接进宫中,当时她的处境很尴尬,她一面恨着白娉婷可以得到宇文离的爱,却又被她的才情蛰伏。
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她的父皇却对白娉婷的美色起了异心,那时的白娉婷就是在她的宫外站了一天一夜,希望能求得她的帮助,直到傍晚被她父皇的人抓了回去。
就是那一夜,白娉婷彻底失了清白。
知道她是宇文离最爱的人,梁珂怎么会真的袖手旁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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